吏部下达了对文彬会签提审的公文,王廷义催丁宝桢即刻把文彬押送京城,丁宝桢以文彬有病不易舟车劳顿为由推脱,还要上奏折请求皇上复议,王廷义气得咬牙切齿。
丁宝桢派李培荣和陈云飞去抓王权有,发现他已经死在家中,丁宝桢本想通过他调查范义,现在这条线索断了,丁宝桢索性派陈云飞把范义的账目拿回来审核,范义和邵宇宵沆瀣一气,他们的账目一模一样,丁宝桢只好把账目封存作为呈堂证供。
吏部再次下文书要提神文彬,丁宝桢决定继续拖延,他深知要害死文彬的人就在京城,一旦把他送到京城,文彬必死无疑,丁宝桢连夜给皇上写奏折弹劾王廷义。齐嵩汝去采石场走访调查,查出范义曾经拿公文做抵押佘了石料,比工程预算少了几车,齐嵩汝推断范义勇沙土替换了石料,他在采石场见到李阿福,李阿福有重要情况向丁宝桢报告,齐嵩汝立刻回去向丁宝桢汇报情况,丁宝桢让他吧李阿福叫来,然后再去沙土场了解情况。
齐嵩汝通知李阿福去见丁宝桢,李阿福搜集了范义偷工减料的罪证,他担心把这些交上去连累妻儿,想把妻儿转移以后再去见丁宝桢。刘兴派人给范义送信,还送去一小袋三合土样品,索要五千两银子的好处费,范义如约来见刘兴,刘兴把李阿福搜集的沙土样品和记录证据的本子一起交给范义,范义把银票给他,趁其不备把刘兴杀死,还把李阿福搜集的证据全部销毁。
李阿福发现证据和证物被偷走,猜到刘兴拿着去找范义要钱还赌债,他担心刘兴有危险,立刻向丁宝桢报告,丁宝桢跟着李阿福来到交易地点,发现刘兴已经被灭口,丁宝桢担心李阿福的妻儿有危险,李阿福事先把他们转移走了。丁宝桢发现不远处有沙土样品,以及烧毁记录本的灰烬,发誓要把范义绳之以法。
范义担心东窗事发,急匆匆来找邵宇宵和徐沙星商量对策,邵宇宵臭骂他一顿,强行把他赶走,马上给恩承写信求助。丁宝桢备了酒菜来看文彬,文彬感激涕零,发誓要好好报答他,王廷义带人闯进府衙后院要抓文彬,吏部已经下达了第三道公文,他要抓文彬回吏部受审,丁宝桢坚决不同意,坚持要等皇上的圣旨,还下令把王廷义等人抓起来。
恩承得知此事,他担心引火上身,决定丢车保帅把范义交出去。当天夜里,范家突然着大火,有人趁乱闯进去抓范义,范义和家眷早已经逃之夭夭。李培荣奉命监视范义,范义突然失踪了,他赶忙回去向丁宝桢报告,范义是此案的关键人物,如果他再被杀,所有的线索就此中断,丁宝桢连夜带人搜捕范义。
范义带着家眷四处逃命,追杀他的人紧随其后跟来,国忠带兵及时赶到,双方展开激战,国忠身受重伤,范义躲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决定向丁宝桢投案自首。范义跟着国忠去见丁宝桢,一一交代了自己的罪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邵宇宵逼迫的,丁宝桢带他回济南城。
丁宝桢派人去抓徐沙星和邵宇宵,邵宇宵早已经逃走了,徐沙星拒不交代自己的罪行,丁宝桢让范义指证他,他才肯认罪伏法。邵宇宵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他约丁宝桢见最后一面,丁宝桢只身来赴约,邵宇宵痛哭流涕连连忏悔,他也曾意气风发,想为朝廷和百姓做事,可现在的官场太黑暗,他不得不同流合污,丁宝桢劝他将功赎罪,说出幕后主使,邵宇宵不想连累家人,只是交代他派人杀了刘玉柏,吴主簿不是他杀的,文彬也不是他栽赃陷害的,其他只字不提。丁宝桢气得大发雷霆,狠狠教训了他一顿,邵宇宵事先在酒里下毒,他畏罪自杀了。丁宝桢对范义斩立决,免去了他的家人发配充军。
范义的兄弟在水师效力,他听说范义的事,急匆匆来找丁宝桢解释他与此事无关,丁宝桢相信他的人品,向他打听水师的情况,得知水师官兵没有像样的武器,洋枪洋炮又贵的离谱,丁宝桢派李培荣去买武器炮。
李培荣去找德意志的商人买武器,对方得知朝廷和英国关系闹僵,就趁机加价,李培荣如实向丁宝桢报告此事,德意志的枪炮制作精良,丁宝桢不想放弃,他打听到德意志的亲王施耐德要去直隶,立刻写信向直隶总督张文怀求助。
施耐德刚到直隶,张文怀就登门拜访,没想到英国上校詹姆斯也在,张文怀说明来意,如果德意志按照原价把枪支弹药卖给他,他还可以定制船只,否则一切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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