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与颜幸晨起,依旧拌嘴不休,颜幸不忘催促沈渡追查沈家事务。次日,沈渡惊见颜幸床铺凌乱不堪,洁癖之下,难以忍受。此时,陆垂垂提及京城流言,称沈渡与颜幸伉俪情深,引人侧目。二人外出,偶遇一老妪坐于路边,神色哀伤。经陆垂垂讲述,方知昨夜火灾之事,陈白衣因科举失利绝望自焚,独留老母于世,凄凉无助。沈渡与颜幸心中皆生怜悯,决定介入此事,探寻真相,给予老妪一丝慰藉。
吴主事对颜幸接下老妇人状纸之举始料未及,随即宣布梁府案无需外人插手,但对颜幸已不敢轻易阻挠。颜幸与陆垂垂决心深入调查,前往锦绣坊却遭门卫阻拦。陆垂垂以金币开路,终得入内。坊主透露,死者邝盏心失踪前性情温婉,从无争执,常与梁尘重出游,却一去不返。颜幸听后,若有所思,随即离去,坊主则在她们身后收起伪装的泪水。
门外,颜幸偶遇旧识徐帅,谈及近期十七名女子失踪案,已有十五人寻回,余下两人情况尚属正常。徐帅分析,失踪女子虽非头牌,却皆擅音律,发型相似,眼神中更有着难以言喻的共通之处。徐帅将整理好的资料交予颜幸,认为她作为沈渡之妻,调查此事更为便利。颜幸坚定表示,此案为连环杀人,她誓要揪出真凶,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正当梁家二房遭遇鸡血淋身,梁三郎毅然决然地向刑部自首,梁家一时陷入混乱之际,永安公主亲临沈渡处,对沈渡未按太皇太后旨意行事表示不满,并警告他勿步其父后尘,行事需谨慎。景林在旁解释,沈渡本已有定夺,但因颜幸坚持调查,才致局势微妙。颜幸立誓,必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此时,现场惊现五对男女尸体,其造型与梁家发现者如出一辙,且死者身上散发着奇异香味,颜幸虽未能即时辨识,但从尸体状况推断,此系列案件或已绵延多年。更令人震惊的是,颜幸从女子伤痕中推断凶手或为女性,此论调令徐帅感到难以置信,毕竟单凭女子之力难以制服青壮男子。
颜幸正欲深入探究,却被沈渡匆匆带出,告知两案已合并处理,并禁止她再插手。然而,颜幸刚踏出几步,便瞥见一女子匆匆离去,其身上所散发的香味与现场死者如出一辙,且发饰与画中女子惊人相似。沈渡见状,即刻策马携颜幸赶往刑部。
沈渡此行目的明确,欲将颜幸调离此案,但她坚决不从。吴主事在沈渡的威严下,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应允。一场围绕真相与权力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
颜幸心急如焚,一出刑部便要求景林下马同行或共乘一骑,景林无奈,只得牵马步行。颜幸专注于死者遗物,发现凶手作案手法惊人一致,推测背后必有规律可循。沈渡则留意到死者衣物所用锦绣坊料子,成为新线索。
颜幸深入刑部档案,得知吴主事正为一首童谣所困,而此童谣亦在市井间流传。来罗织偶遇唱童谣孩童,以温柔之态行严厉之语,孩童父母惶恐求饶。永安公主适时出现,将责任归咎于父母,却以慈悲之名带走孩童,引发民众赞誉,而来罗织则愤然不平。颜幸隐匿于人群中,对永安公主及马车内神秘女子充满好奇。
归府后,颜幸得知沈渡因来罗织构陷而被召,立即赶往大阁救援。景林欲以自杀相逼,颜幸却从容不迫,伪造沈渡笔迹撰写奏折,命景林速呈。来罗织企图借童谣之事离间御察司与沈渡,沈渡被押至场,关键时刻,徐婉递上颜幸所拟奏折,案情得以直呈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阅后释然,命沈渡继续追查,并私下交付紧急任务。沈渡领命之际,颜幸之智勇与对沈渡的深刻理解,再次成为扭转局势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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