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伤人不手软 裴瑗害人反害己
云痕带人追上了闯关的马车,发现世子并不在内,意识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随后,他们搜遍了玄元山,却还是没有发现。最后只剩下宗越的住所还没有搜查过了,齐震亲自带人前去。宗越确实收留了扶摇和长孙,不过他们二人已经躲到了树林之中。面对搜捕,宗越丝毫不为所动。
士兵在搜索时,齐震在院中看着整理药材的宗越,还伸手拿了一株金线蛇草把玩。宗越连忙出手将金线蛇草打落,提醒他此乃剧毒。眼看齐震毒已入掌心,宗越用小刀划开他的手掌,将黑血挤出,这才救了他一命。接着,宗越又说这满院的香气其实是他炼毒的余香,若非功力深厚者,在院子里呆的久了,容易中毒。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士兵被扛了过来,紧接着又有一个人昏倒在地。宗越表示只要一炷香之内用清水洗净身体,再饮下大量的水即可无碍。反正搜寻也无果,齐震只好暂时作罢,带人离开了。长孙和扶摇这才安心出现,扶摇感激宗越相救,不过宗越性格淡漠,不喜与人交往,根本不理会扶摇。
扶摇的伤口裂开了,长孙替她疗伤,她再度表达了感激之情,表示他日一定报答他多次的救命之恩。长孙故意逐步靠近扶摇,咧嘴笑道他一定会记住她今天的话。随后,扶摇提出再请长孙帮一个忙,长孙却打断了她,称刚刚疗伤的时候已经把内力输给了她,不过只有两个时辰,如果要用,就要快。
扶摇讶异于他如何得知自己报仇的心思,长孙思路清晰地指出,如果不是急着恢复内力,她的伤口怎么会那么容易裂开,如果不是要报仇,她又何须如此。同时他也提醒扶摇,裴瑗背后势力不可小觑。扶摇坚定表示她想做的事情就绝不会后悔,长孙很欣赏她的性子,让她自己注意安全。第二日玄元的溪流上涨,正是顺流而下离开玄元山的好时机,长孙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要扶摇赶得及,他们可以一道离开,当然,还有小七,小七的伤势无碍,正在安全的地方休养。
在找裴瑗复仇前,扶摇先去了周叔惨死的闸门前,在那里,她和小七为周叔立了牌位。这次扶摇是带着酒来的,她一边喝酒一边对周叔诉说着心中的思念,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来得及喊周叔一声爹。她希望从此以后他们能以父女相称,生生世世都是家人。等她和小七逃出这里,他们也还是会常常回来看他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裴瑗逼死扶摇的消息还是被燕惊尘知晓了。燕惊尘惊觉裴瑗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女人,更为扶摇的死而感到痛彻心扉。裴瑗看到燕惊尘对扶摇仍然如此上心,嫉妒得要命,拂袖回了自己所住的院子。天空下着瓢泼大雨,天黑路滑,裴瑗的婢女掌灯时不慎摔倒在地,遭到她的打骂。一旁的阿烈为姐妹求情,可两个人却一起被罚跪在院中。在目中无人的裴瑗看来,这些奴隶都是下贱的,他们的命根本不值钱。
独自回到房中的裴瑗立刻发现有人潜入,正是扶摇,她甫一出现,就在裴瑗的脸上划了一刀。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刀刀见血。第一刀,是为裴瑗一直以来暗箭伤人,算计于她;第二刀,是为她出尔反尔伤了小七;第三刀,是为她心肠歹毒不择手段,拿别人的性命当儿戏。一连被划三刀的裴瑗急红了眼,在取得自己的弯刀后,使出了祭血神功。祭血神功以使用者之鲜血祭刃,对对手造成烈焰般的灼伤,是极其恶毒的武功。
所幸扶摇体内有长孙的内功,抵挡住了裴瑗疯狂的反击。两个人从屋内斗到屋外,在雨中展开厮杀。院落中的两名婢女却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并未出声寻人来救,足见裴瑗心肠之歹毒,连贴身婢女都不愿为其效力。最终裴瑗反被自己的祭血神功所伤,灼痛感致使她再无力起身。扶摇并没有杀她,因为不想成为和她一样草菅人命的人。可扶摇离开的时候,看见阿烈她们二人一人一刀往昏迷的裴瑗脸上划去。弯刀划破皮肤的声音,似乎盖过了雨声,在夜晚里显得尤为刺耳。
两个时辰就要到了,扶摇即将内力尽失,伤口也因为动作过大而裂开了。不放心她的长孙寻到了她,带着她跳入河流之中躲避齐震的人马,顺流而下离开玄元山。在水中,扶摇因为伤口开裂而有些无力,长孙情急之下嘴对嘴为其输送真气。
次日一早,清醒过来的裴瑗发现自己的容貌已毁,整个人像发了疯一样大喊大叫。齐震和燕烈父子一同来看望,齐震要求燕烈给自己一个交代,这可是发生在玄元山的恶性事件。燕烈得到齐震暗示,顺着他的话表示是扶摇这个贼人掳走世子又偷袭郡主,保证一定抓到贼人。当齐震说起燕惊尘和裴瑗的婚约,燕烈慌忙表明燕惊尘对裴瑗的诚心,不管怎么样,两个人的婚约不会改变。其实前一天晚上,燕惊尘就已经跪求燕烈取消婚约,他实难想象娶了裴瑗这样的女子为妻,会有怎样的噩梦等着他。但如今,他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燕烈不可能同意。
房内,燕惊尘从裴瑗口中确定了扶摇还活着,不禁欣喜不已。裴瑗发觉他依然心系扶摇,更加疯狂,她恨扶摇,抢走了她要的人,更毁了她的一生。燕惊尘不知如何安抚激动的裴瑗,只好由她抱着自己,无奈地拍拍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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