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痕接手王位留命齐震 长孙助扶摇解开封印
宗越要云痕手刃齐震,云痕闻言将剑架上了齐震的脖颈。齐震假情假意地和云痕说起当初第一次教他拿剑,用的就是现在这一把,又说自己已经把云痕当成了亲生儿子对待,希望他善待齐韵。云痕答应一定不会为难她,齐震闻言双膝下跪,表示甘愿死在云痕的剑下。
奈何云痕始终下不了手,齐震这一把算是赌赢了。他感念齐震这些年教他养他,希望云痕不要用杀戮去复仇,毕竟就算这样,父母亲也再活不过来。宗越闻言心寒不已,生恩终究不如养恩亲。听云痕说想把齐震关在深牢大狱,剥夺他后半辈子的自由,云痕只冷笑道,一时的心软,是会付出代价的,有些血,只有他自己流了才知道痛。作为亲兄弟,宗越不愿意逼迫云痕做一个刽子手,只表示太渊王位留给他,如果他不想坐,就随便找一个人坐。
道不同不相为谋,宗越再没有了复仇的念想,只剩下报恩了。云痕挂念着齐韵的下落,宗越提醒他,儿女情长终究是会害死人的。
宫中,长孙无极和扶摇醒来后看见身旁的遍地尸首,不禁都心生疲惫。这时,轩辕晓赶来要带扶摇走,她仍然把扶摇认成女儿涟儿。扶摇不忍心再骗她,但又说不出实话。长孙见状上前抓住轩辕晓,不断地跟她强调涟儿已经死了,想知道当年她在天权到底听到了什么秘密。
轩辕晓在长孙的提醒下,回忆起那天的刀光血影,她终于回想起一个残忍的事实,她的涟儿已经死了。她痛苦绝望地高喊是德王长孙迦杀了她的涟儿,扶摇很想帮她,却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轩辕晓似是清醒似是糊涂地独自离去,长孙看着她的背影,喃喃着对不起,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对待皇婶,但她知道的秘密,是他追寻多年想知道的真相。一旁的扶摇不知长孙心中所想,只觉他一直在利用身边的人,失望地要离开,却虚弱得当场倒地。
长孙在宗越的协助下,将扶摇和齐韵一起送到了御麟台,在两个人昏迷之际借助齐韵身上龙鳞甲的力量解开扶摇身上的第一重封印。这是宗越替长孙想到的两全其美之策。这样一来,扶摇和齐韵都能活。眼见封印解开,扶摇脖颈处的伤口自动愈合,右脸颊象征换脸术的疤痕也逐渐消失,恢复了本来面貌。
在太渊的事情已经办完,长孙表示要走回应该走的路,至于扶摇,他始终相信,如果他们注定相遇,哪怕相隔千山万水,也会重逢的。长孙将太渊王位交于云痕后便走了,宗越也跟着长孙离开,走之前,他告诉赶来的云痕,齐韵大约两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了。
一夜过去,扶摇在河边树下醒来,小七大喊着她的名字跑来与她会合。从小七口中,扶摇得知云痕已经成为新的太渊王,并立时将高嵩的女儿高普若封为王后。这是长孙让高嵩反水齐震许下的承诺,由云痕兑现了。而长孙已经走了,走之前让小七过来接她。
到现在,扶摇还是只知道长孙的假名字轩辕旻,假身份泉都宗子,虽然两个人已经出生入死很多次,但她对他似乎还是一无所知。对于未来,扶摇有些迷茫,她决定就这样顺流而下。在船上,扶摇习惯性地抚摸五色石,却发现五色石变成了长孙的玄灵真叶。原来,解开扶摇的封印后,长孙将她的五色石拿走,玄灵真叶则留给了她,还亲吻了她。长孙希望玄灵真叶能带着扶摇找到他,相信他们会在下一站相遇。
过了水路之后,扶摇和小七换陆路,夜深后他们途径一个树林,发现了火光,上前查看却被两个黑衣人袭击。扶摇身手敏捷,救了小七又制服了其中一人,另一人趁机逃跑。小七发现黑衣人身上有天煞的族徽,猜测会不会是战北野的手下。扶摇认为战北野不会训练出这种打劫路人的败类,对方却求饶道自己真的是战北野的士兵,说战北野带领他们攻打太渊兵败后便不见踪影了。扶摇一个字都不信,要把此人吊起来,他吓得这才坦白自己其实是天煞之金,是天煞大王的禁卫军。扶摇立刻猜到是战南城刻意为之,功成他有益,事败也是战北野顶罪。士兵表示确实如扶摇所说,很快,战北野就会成为整个五洲的通缉要犯,届时,连天权皇帝也保不住他。
于是,扶摇决定带着士兵前往天权国面圣,想为战北野洗刷冤屈。他们三人奔波赶路,来到了一个挂满黑旗的村落。士兵出声阻止扶摇和小七上前,称挂黑旗说明是疠气所在地,进去就是找死。扶摇不信,让小七看着士兵,自己进村讨水喝。村里尽是哀嚎的病人,一个个看起来都痛苦不已。扶摇遇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与她打了招呼,表明讨水的意愿。
这个姑娘是璇玑国人称佛莲圣女的二王女凤净梵的贴身婢女巧灵,她把村里的情况告诉扶摇,并好心地盛了干净的水给她。这时,小七突然跑进来,说士兵本来想跑,但是跑到一半突然昏过去了。原来,这场疠气其实是从天权远郊传来的,正好离太渊很近,这名士兵就是在太渊染上了疠气,受了伤之后又日夜奔波,才导致病情加重。这些都是凤净梵告诉扶摇的,她秉着我佛慈悲的原则,帮着士兵治疗。
由于士兵需要观察几日,扶摇和小七只好在村子里留了下来。扶摇吩咐小七把身上所有的银两都分给了村民,小七顺便带来了他打探到的消息。原来这些村民都是想去天权皇城找一种救命的神药的,但被挡在了皇城外,连城门都进不去。他还听说,天权的太子就要回来了,百姓都认为只要有他在,就有救了。
与此同时,天权皇城的朝堂之上,内廷首丞段潼和君卫将军雷云山各执己见,为各自拥护的皇子讲话。段潼认为大皇子长孙平戎这些年兢兢业业,掌管十万禁卫更是亲力亲为,理应继续掌权。雷云山则拥护十年学艺归来的太子长孙无极,上有穹苍神力护着,下有五洲百姓拥着,怎么样看,都应该是天选之人。
段潼还提出要大摆宴席迎接归来的长孙,雷云山却反对,认为正是灾荒,用度紧张,应该从简从轻,好为太子赢得更多民心。天权皇帝长孙迥正单独面见长孙,用法术将朝堂上发生的一切映射给长孙看,要他自己去把这十年里失去的人心一一拉回来。同时,长孙迥问起摄坤铃,他曾嘱咐长孙将摄坤铃带回天权。长孙却说自己未能带回摄坤铃,气得长孙迥无可奈何,却又不知道怎么对这个自己最疼爱的皇儿发火,只好让他去看看等着他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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