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卿身后事托付宝翔 严宽沁芳居干活为郭秉慧
严振声解释因为当时听牧春花说了这件事迟早都是要处理,总不能瞒着掖着所以才会做出了这个决定。牧春花担心严宽从此把她恨上了,严振声却笑言严宽毕竟和林翠卿是亲生母子,撒点怨气也是理所当然了,只是如果严宽要恨就恨他,不会连累到牧春花。牧春花竟是无言以对。
宝翔和秀妈去伺候林翠卿,林翠卿此时听他们再叫自己太太觉得是那样不合时宜,所以就要求他们改口叫林翠卿,宝翔却还是一副恭敬的样子,声称太太始终都是太太。此时,严振声过来找林翠卿,本想安慰林翠卿,可是林翠卿伤透了心也根本不需要安慰,反而当着严振声的面交代宝翔声称自己的丧服就在大衣柜里放着,如果什么时候她死了总得有个男人给穿寿衣,而严振声再也不是她的男人,也用不着严振声给穿,说这些话时候林翠卿带着怨气和泪水,这让严振声心里倍感不是滋味,可也找不出话来安慰林翠卿,只好先出去了,林翠卿看着严振声离开露出一丝苦笑,眼泪也滑落脸颊。
严振声一直坐在院子里发呆,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忽然就想起了俞老爷子,严振声跑去和俞老爷子住了一夜,俞老爷子劝说严振声必须对林翠卿好,她越是发脾气就越是要好,严振声连连点头,声称自己必须要对得起林翠卿才行。
次日一早,郭秉慧在院子里扫地,洒水的盆放在地上,不曾想严宽起来后就踢飞了水盆,大骂郭秉慧故意给他添堵,明知他腿脚不好还弄一盆水放在那里。严振声听到吵闹声训斥了严宽,严宽却一副赌气样子根本就不搭理严振声,宝翔只好哄严宽去三哥的酒馆吃螃蟹,严宽却并不领情,严振声让宝翔弄好了螃蟹叫上严宽,他就在酒馆等着严宽。
严宽故意从之前在青楼的杏儿一起去,现在由于政府抓得紧,杏儿就做了暗门子,严振声责怪严宽不学好。严宽也讽刺严振声不该娶小老婆,否则也不会闹成现在的样子,严宽还想杏儿介绍严振声是一个院子里住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老登,并不肯称呼严振声是父亲。三哥见爷俩闹别扭就解释当初严振声也是无奈之下娶了牧春花,严宽伸手向严振声要钱,严振声亲手将钱递到严宽受伤,且将他手心冲下,并让严宽记住了不管跟谁要钱永远不要手心冲上,哪怕是冲着自己的老子要钱。严宽这才坐下叫了一声爹,并且声称这才是当爹的样子。严振声解释这件事不怪牧春花,是他自己的主意,严宽却提出让严振声和牧春花离婚和林翠卿复婚,严振声没有同意。严宽又提出要状告大福强娶了自己的妻子,严振声却认为大福也是明媒正娶,如果严宽去告状就是诬告,严宽就逼着让严振声把郭秉慧要回来和他重新过日子。杏儿一旁听到心存不满,指责严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气的严宽大骂了杏儿不算东西,并赶走了杏儿。
严振声训斥严宽应该学会尊重人,不管对方是做什么的都该值得尊重,严宽却斥责严振声从来就没有尊重过自己。严振声解释因为之前大家都认为严宽死了才让郭秉慧改嫁,郭秉慧也不是出去乱搞,大福也不是夺人之妻。严宽质问严振声是不是自己回来就是多余的,严振声无法再解释斥责严宽该说的他已经说了,愿意听就听着,不愿意听就滚蛋,严宽气呼呼离开了,严振声责怪自己教子无方。
严宽回去向林翠卿磕头辞别,拿着行李就要离开,秀妈慌忙出来阻止,劝说严宽在家里生活。严宽却认为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养活自己,虽然伤了腿,可是好歹活着回来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后悔的。严宽向秀妈深深鞠一躬掉头就走。牧春花回来恰好看到这一幕,询问严宽去哪里,严宽却告诉牧春花这是她的家不是他的家。牧春花拿出大福写的一封信给严宽,并告诉严宽大福去朝鲜战场打仗了,严宽顿时眼中含泪拆开了信件,看完信之后严宽泪如雨下扔下包袱走出家门。
严宽一瘸一拐来到沁芳居,擦一把眼泪大步迈进去,沁芳居后院,大家都在忙着洗芥菜,严宽进去二话不说就开始干活,并开口叫严振声爸,还自愿要跟着孔老痴学做腌咸菜。严振声心疼严宽不让他做力气活,可是严宽却坚持要干。郭秉慧也忍不住劝说严宽身体还没有好,别在累坏了。严宽却给郭秉慧一沓子钱,并责骂自己就是混蛋。严宽当众也表示自己来这里干活就是为了郭秉慧,从今天起让郭秉慧回去东厢房带好严鹤年,专心等着大福回来,所有开销他来赚钱承担。随后,严宽也把大福去朝鲜战场的事情告诉了郭秉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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