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离家出走归还郭秉慧 严宽诉说伤势严振声心疼
严振声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做主让郭秉慧改嫁的事情,严宽气恼严振声当初替他做主送去打鬼子,现在又替他做主让郭秉慧嫁给别人,严宽要求严振声再次做主把郭秉慧要回来继续给他当老婆,严振声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了,并劝说严宽另外再娶,严宽愤怒离开澡堂子。
严宽回去以后就狠狠打了大福一耳刮,指责大福背信弃义娶了他老婆,严宽愤怒要赶走大福,郭秉慧立刻表示要跟着大福一起去,严宽怒气冲冲就连儿子严鹤年也一起赶走,并声称严鹤年虽然是他儿子可是却也改口叫了大福爸爸。牧春花刚要说两句话就被严宽训斥了一顿,斥责牧春花是做小的没资格说话。大福郑重向严宽道歉后离开了房间,郭秉慧欲追出去却有些害怕严宽未能出去。
禄山得知后立刻就揭掉了门口的军属光荣条幅贴到了秀妈住的院子门口。大福和秀妈商议要把郭秉慧还给严宽,并认为郭秉慧是阴差阳错嫁给他的,本来就该是严宽的妻子。大福认为无论公私都该把郭秉慧还给严宽,论公他是解放军的战士不能干出欺男霸女的事情,论私严宽是自己的兄弟该去还给他,大福强忍心里的悲痛起身要去找严宽,郭秉慧拦住了大福声称自己去找严宽,拜托大家看着严鹤年。
郭秉慧没有直接找严宽而是来找了牧春花,郭秉慧承认自己和大福在一起五年了,实在也离不开大福,希望牧春花能帮忙说说好话。经过牧春花劝说严振声和林翠卿也觉得应该让严宽和郭秉慧断了,可是严宽坚决反对,并声称自己心里有郭秉慧。
郭秉慧找来了解放军战士帮着她搬家,不住在严家大院里了,严宽听闻消息之后立刻赶过去阻止。郭秉慧也不回避,声称大福的房子早就分下来了,她现在就要搬出去住免得在严宽面前碍眼。严宽大吵大闹不让搬家,惊动了大家都出来,郭秉慧向林翠卿和严振声表示自己只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其余的身外之物一样都不拿走。牧春花和宝凤都为大福和郭秉慧说话话,认为不该把他们活生生拆散了,可严宽耍赖坐在箱子上就是死活不让搬家。严宽声泪俱下回忆以前郭秉慧对自己的好,郭秉慧也落泪,可却认为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严宽想起自己走的时候郭秉慧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早去早回,可是他一去这么多年,每天想得都是郭秉慧。黑子认为严宽也算是打日本的功臣,现如今功臣回家了老婆改嫁了,也都说不过去。郭秉慧坚持要搬家,大福一直在门外听着,也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大福站出来阻止了搬家。
随后,大福坐在了严宽的对面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严宽并不搭理大福,大福告诉郭秉慧当初娶她只是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失去严宽的痛苦里,实际说起来两人之间缺少感情缺乏沟通,只是同情和可怜而不是爱,因此牙根就不该在一起。大福握住了严宽的手告诉他郭秉慧还是他的,严鹤年也是他的儿子,从此以后自己再也不回严家了。大福起身要离开,牧春花叫住了大福提醒他说话不要昧良心,大福头也不回说了句正因为自己是人民解放军才不会昧良心,随后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大福离开以后一连十多天都没有回来,郭秉慧去武装部找大福也都说不知道大福的去向。此时,忽然禄山来通知秀妈大福给她汇钱来了,牧春花提出让秀妈拿到汇款单之后拿回来让她瞧一眼。拿了汇款单之后,牧春花把地址让郭秉慧记下来。
随后,牧春花又挺着大肚子陪同郭秉慧去武装部查问大福的地址,大福现在是部长,属下的人自然也不敢轻易泄露,只是告诉牧春花这个邮编都是保密的,任何人都不会知道。郭秉慧心中难过忍不住落泪,牧春花劝说郭秉慧要相信大福,必定是他遇到了难处才会躲着不见人,否则也不会如此了,郭秉慧心中少许安慰。
严宽自从回来以后每天都赖在床上不起来,什么事也不做,严振声怒不可遏跑去找严宽让他起床吃饭,必须去沁芳居干活跟着孔老痴好好学学,严宽不耐烦告诉严振声腌咸菜跟他没关系,他现在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用不着别人来安排。严宽也指责严振声当年不该送他去打鬼子,回来以后还老婆不见了,当爹的还总是拉着脸给他看,现在还非要拉着去腌咸菜。严宽自嘲自己就是一个咸菜疙瘩,早就让严振声这个当爹的给腌制了。严宽也告诉严振声自己的腿伤之所以能好是因为没有钱来治疗,他就一点点让肉腐烂,看着肉里长蛆虫,他就自己一点点用手把蛆虫给抠出来,大把的咸盐撒上去,这才好了伤疤可也成了瘸子。严振声明显心里很震惊也很心疼,甚至不敢去看严宽,嘴上却大声训斥严宽,声称男子汉大丈夫这都是应该地没什么可以拿出来装可怜的。严宽反驳严振声声称自己没有装可怜,只是要说出实情,也希望严振声不要告诉林翠卿免得她心疼,严振声答应。
严振声心存不忍,拿出钱来给严宽让他去买点好吃的,等好好养了之后再去沁芳居干活,严宽推开了严振声的钱并声称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希望严振声也不要往心里去。言毕,严宽起身就要下地,却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严振声顿时心疼,询问严宽是否还没有完全好了伤,严振声告诉严宽他虽然没有说,可是在他心里认为严宽就是最棒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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