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神》:无法消解的现实荒诞

分类:电影  标签:吾神
花溪信马

2019-04-19 14:49:05 12710.006

    在东北农村,爸爸为了给儿子治病,在寻求现代医学无果之后,先后向村里跳大神的瞎子,教堂的信教妇女,和佛教寺庙的住持寻求过帮助。

    在这个村子里,你很容易获取到这三种「信仰」的解决方案,然而这三种信仰,没一个能够解决儿子的问题。

导演对于东北农村的描绘源于她对生活的观察,这样多种信仰并存的状态是她切身体会过,也是深深为之困扰着的问题。

    而她的思考呈现在影像上,一方面直白地展现了三种宗教的状态,而更多的是她呈现了一种癫狂,来体现自己对这信仰混乱的疑惑:是一种纷乱且无解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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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国内,没有统一的全社会信仰的环境,一个自然区域里的信仰可以是五花八门,就像影片里,萨满教的神棍、基督教牧师和佛教住持能够和平共存。

    他们平日互不干扰,信徒们各取所需,而一旦需要,人们甚至会寻求所有可以接触到的信仰的帮助。

    在导演对这三种信仰的描绘里,我们可以很直观地感受到这样信仰体系的混乱:

    爸爸首先对萨满教的神棍言听计从,不惜斥巨资给神仙上供为孩子治病;

    当基督教信徒取得他的信任之后,爸爸的虔诚程度不亚于此前对于萨满教的态度,只不过换了一种形式,在屋里张贴了各种基督教宣传画报,仿佛贴得越多,第七就越足。


    当然,导演没有止步于展现民众对与信仰的需求和无缝切换的虔诚,我们甚至能够从导演对于神职人员的描绘中看到更多的荒诞。

    在萨满教的瞎子施法却没能驱走附身在孙子身上的大仙,落荒而逃之后,搭档的跳大神妇女不明所以,直白地质疑了瞎子的胆怯。

    在基督教牧师没能用咒语驱赶走孙子身上的魔鬼时,她的信仰也产生了动摇,心生恐惧,找了借口匆匆离开。

    在寻找佛教住持的帮助时,爸爸甚至要去网吧将住持的弟子拉回寺庙,而弟子对自己的哑巴师傅的授意毫无领悟力,甚至借着帮忙驱邪的名义趁机收取了一笔劳务费。

    这样的荒诞使我我想起《怒犯天条》里凯文·史密斯对天主教的演绎和调侃。

    两位先知的其中一位是个不爱说话的社交恐惧症患者,另一位仿佛要将前一位的话一起说完,喋喋不休地念叨着一些下流的念头。

来源: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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