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路过一家家政店,进去打听,看到前台诧异的眼神,沈琳便谎称有个亲戚要来北京打工,她帮忙咨询一下。负责人将培训费和培训时长告诉沈琳,称如果参加培训通过考核,颁发的是国家人社部认证的证书。总之听了一圈下来,沈琳很心动。尤其是负责人说,现在的雇主倾向于选择高学历,做过白领的月嫂。到了地方才知道,姜山推荐的那个所谓早教中心,其实名不副其实,他们只是需要两个人在门前装扮成人偶吸引客人,再加弄一个气拱门,根本不需要营销策划的业务。
姜山解释那个朋友在电话里不是这么跟他说的,那伟也不跟他计较,李晓悦说这点工作可以两个人干,先把工作室启动再说。那隽工作来了一帮新的年轻人,他们朝气蓬勃,拥有着笔那隽这帮人更加旺盛的精力。正巧这时,一夜没睡的浩然倒地不醒,眼前同样恍惚的那隽心率加快,慌忙跑进厕所,捂着嘴巴哭泣。沈琳犹豫不决,先用一篇文章打开这个话题,打探那伟对于月嫂这个职业的看法。之后那伟听出她的意思,追问之下得知她把工作辞了,现在有想法去干月嫂。
那伟说什么也不同意,他觉得自己为了这个家可以豁出去,但沈琳不行。月嫂说白了就是伺候人的工作,那伟不愿意自己的老婆抛下面子去干这份工作。即便那伟不同意,第二天沈琳还是跑去各种机构咨询月嫂培训的事,对比一番,还是觉得最初那家靠谱。另一边在坐做着廉价劳动力的那伟和憋屈,李晓悦倒是看得很开,对于她来说,廉价劳动力并没有什么可耻,现在挣钱的除了电工,还有水工,女的就像是家政和月嫂。提到月嫂这一词,那伟有些触动,遂问李晓悦如果她去干月嫂,会不会觉得丢面。李晓悦坦然说不会,放下面子就能挣钱,没什么不好。
沈琳再次去家政,坦白是她想做月嫂。负责人告诉她,合同里有一条,交了费用后开始课程,中途退出不退学费。沈琳咬咬牙,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沈琳去找那伟,看见他穿着青蛙人偶服的样子,心疼又心酸。那伟为了这个家都能放下面子,她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沈琳开始上课,对于自己做得不对的地方,她都一一记下来。那伟接到齐总电话,得知他们要弄一个开业典礼,赶忙应下,并让李晓悦订一个包间。那隽想继续加班把剩下的活干完,鲁总却让他回去休息。
浩然就是一个前车之鉴,他们毕竟不再是二十岁的年轻小伙,身体已经在走下坡路,再这么熬夜,迟早透支自己。饭是吃了,但对方定金还没给,那伟说事情谈成是迟早的事情,李晓悦也就不再追问,打算在回去的路上多想一些方案。半夜那隽的电话响了,他根本听不见,李晓悦说的话他也听不见。直到李晓悦在手机上打字给他看,那隽意识到自己失聪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直接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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