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罗慎远温和地看着一旁躺在蒲团上呼呼大睡的罗宜宁,这个女孩与罗府其他姑娘甚是不同,纵然是罚跪,也心安理得,竟然在蒲团上也能睡着。
不一会儿,祖母亲自来到祠堂接罗宜宁,罗宜宁央求祖母也赦免了罗慎远,便跟着祖母回去了。路上罗宜宁问起了罗慎远的事情,祖母告诉她,虽然对外称也是罗家的公子,但是和罗宜宁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罗府一个丫头和男仆私相授受才有了他,家丑不可外扬,罗宜宁的父亲便将其收为义子。
原来是这样,罗宜宁还记得罗慎远的手腕有伤疤,了解到是陈年旧伤,她抽空便带着自己丫鬟青衢帮忙针灸诊治。其实罗慎远的手腕伤也是由罗宜宁引起,当时年幼的罗宜宁让罗慎远上树为她摘枣子,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这才伤到了手腕。
罗慎远选择隐忍,这些年他寄人篱下,忍辱偷生,多半是为了帮助师傅沉冤得雪,这些年来他不断搜集证据,发现和罗宜宁祖父的几张画作有关,于是想方设法能一睹罗宜宁的珍藏。
青衢为罗慎远针灸之后,看到罗慎远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回去罗宜宁的府里,青衢坦言,如果刚刚的针灸不能引起痛楚,罗慎远的状态早就瘫痪在床,可是罗慎远明明健步如飞,罗宜宁起了疑心,刚刚听到罗慎远特意提起画作,莫不是为了看她手里的画?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她还是谨慎从事。
蒋府外出回来,胸中郁闷无比,这蒋家人白天竟然称如果不退婚,可以迎娶罗家嫡女为妾室。这明明是小瞧了他们罗家,一旁的小娘听到窃喜,如此以来这罗宜宁嫁入蒋家便彻底没有出头之日了,她立刻吹枕边风给罗宜宁的父亲,推说这也是一件好事,现在蒋家人势头正旺,能攀上这门亲戚也是好事。如此以来昏聩的罗宜宁父亲竟然同意了。
罗宜宁一开始决定给祖母过了寿辰便启程回到别院,但是祖母央求她多陪伴几日,罗宜宁看到祖母病情严重,为了照顾祖母,她便从别院搬到了罗府。
罗宜宁知道祖母有心疾,万一听到她要加入蒋家作妾必然会旧病复发,她千叮咛万嘱咐让祖母身边的婢女好好照顾,不让祖母随意走动,可是小娘还是阴险地找下人放出风声,祖母听到便病倒了。
大夫诊断后叮嘱罗府不可以再刺激老太太,但是罗宜宁一旦到蒋家作妾,必然会加重病情,罗宜宁了解祖母发病的前后,知道这件事又是小娘在作祟,她便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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