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公园里,一个大姐帮忙张罗给厂里的小伙子庄德增介绍对象。这次介绍的是是同厂的女孩傅东心,傅东心父亲过去是大学教授,因为特殊年代挨批斗伤了耳朵导致耳聋。傅东心比庄德增大三岁,介绍人大姐劝庄德增不要有其它想法。庄德增倒有自知之明,他自己小学毕业也没什么文化,他总觉得傅东心有点像苏联电影里的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正说着话,傅东心走了过来。傅东心长相清秀性子清冷,介绍人大姐为他们互相介绍后,庄德增便带着傅东心在公园池塘里划船,因为同一个厂,对傅东心他多少有些了解。
傅东心跟庄德增交谈了几句便知他没什么文化,她平静地说,自己平时喜欢看看书画些画,只要庄德增不嫌弃自己的做法,她没有其他要求。庄德增连连答应。很快庄德增跟傅东心举行了简朴热闹的婚礼。转眼几年过去,傅东心有了一个儿子名叫庄树已经上小学三年级,这个孩子十分调皮,因为在学校打架傅东心被老师叫到学校一顿批评,还让她把庄树带回家教育。傅东心简直无语。
晚上傅东心家里,傅父和傅东心姐姐一家聚餐,傅父责怪傅东心不要过份责怪孩子,男孩子难免调皮。庄德增安慰傅父,明天他会送孩子去学校跟老师好好沟通,这事就不用担心。此时庄树脚上缠着绷带一脸无所谓地看着电视。次日庄德增把庄树带到厂里,他请领导帮忙给傅东心调个部门。领导无奈地说,傅东心一直不合群,只会读书画画,跟厂里的其他同事根本融不到一起去。庄德增拿出好酒,领导终于答应将傅东心调到厂印刷部门。办妥了傅东心的事后,庄德增带着庄树去车间找傅东心。在其他工友都忙着吃饭时,傅东心躲在车间角落里看书。庄德增找到她也见怪不怪了。
晚上庄德增关系好的工友老李带着女儿李斐过来,他们关切地问起庄树的事,因为李斐跟庄树一个学校,白天她看到傅东心被老师训斥。庄德增把傅东心调印刷部门的事告诉老李,他说同事们都看不惯傅东心整日不是看书就是画画。傅东心不满地反驳自己没有碍着谁。庄德增跟傅东心争执,老李起身准备叫上李斐一起离开。傅东心看李斐专心玩火柴的样子觉得她做事十分专一,于是她主动提出让老李每天放学后将李斐送到自己这里来,自己教她一些东西。庄德增也劝老李,傅东心一肚子墨水教教李斐挺好。
次日老李带着李斐提着很多水果奶粉等礼物来到庄德增家里。老李非常正式地让李斐给傅东心跪地拜师,李斐郑重地跪在傅东心面前。傅东心收下李斐,李斐在傅东心面前表演她学的长笛,庄树则无所事事地坐在一旁啃着苹果看着李斐演奏。
转眼到了庄树六年级,他终于在最后一批加入了少年先锋队。就在学校进行仪式时,一队着公安制服的来找校领导称有案子要找学校一名女老师调查。庄树探头探脑地望老师办公室张望十分好奇。很快电视台新闻报道出来,塞上星啤酒厂厂长梁志海和妻子在家属院中遇害。电视台记者准备到现场拍摄了梁志海家的被害现场,此时梁志海和妻子倒在血泊中,几个刑警正在现场查勘。有刑警拦住了想冲进梁志海家的记者,记者只得讪讪离开。
李斐独自在家中吃饭,电视里正播放着梁正海被害的新闻。吃完饭李斐照常去了傅东心家里上辅导课。刑警正在向傅东心照例询问与梁正海案件情况,因为他们几个厂的家属同住在一个大院里。傅东心上完课有些遗憾地对李斐说,很快厂子要散了,他们要各自找房子住,有可能他们不再是邻居,自己也可能再也教不了她了。正说着话,傅东心听到楼下有家长带着孩子吵嚷着要找庄树的家长。傅东心见怪不怪拿了钱便陪被打孩子去了医院。
庄树一脸无所谓地从外面回来,李斐看他的样子不解他打伤别的孩子为什么不害怕。庄树轻描淡写地说这不叫什么事。李斐回家时天已经黑了,庄树送她回家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安全离开。
城郊湖边,一辆出租车在无人的路上不疾不缓地开着。不久车子停下,司机下车后点燃了出租车,此时车后座倒着一个男子。很快出租车燃起冲天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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