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载曾经和禹部长提到过,他拿到的调查书里有一份遗嘱,是遗漏了遗嘱提出的异议。这件事情,是他去吊唁的时候听到朴光秀妻子说的。因此,禹部长匆忙前往朴光秀家,从他的妻子那里拿到了当年提交的意见书回执。很奇怪的是,警方为何要掩盖一个在路上经常会发生的病死案。禹部长觉得黄始木是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所以打算瞒着他。此时,黄始木正在徐东载办公室翻看当年的调查报告。报告里记录了朴光秀是在夜间行驶过偏远的45号国道时突发心脏病猝死,直到后来有车辆经过才发现报警。可是奇怪的是,调查报告里竟然没有相关的完善记录,再怎么是常见的疾病死亡,却唯独那天没有行车记录,这一点很是奇怪,可为什么徐东载会如此匆忙结案。面对黄始木的质问,郑检察官表示当时是自己处理的这起案件。接连问了办公室的人,都没有得到有效的信息。黄始木正郁闷地合上文件夹,却突然发现了异常。当时徐东载让下属找了三份文件,连同东豆川署长的文件。而那天正好是3月14日。三分文件,一份在办公室,一份在黄始木手中,但是另一份关于东豆川署长的文件现在在哪里却没有定数。黄始木询问助理们为何之前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几人都有些不好意思。郑检察官突然起身出门,悄悄拨打了交通局的电话。另一边,韩汝珍来到金宇航舅舅家的餐馆,假借上厕所进到了餐馆后面。韩汝珍在后院发现了一间上锁的储物室,进去之后发现这里一地狼藉,可却没有任何徐东载的线索。黄始木准备离开,郑敏夏突然叫住他,说自己已经再次去询问了相关事宜,但对方说时间过去太久已经找不到了。朴光秀的移动路线和行车仪以及手机通信记录也都过了存储期。她还想起,徐东载几乎把朴光秀的事当做自己的事重视。但据她所知,徐东载对于朴光秀的死很是遗憾。他还感叹普前辈压力太大,才会饮酒导致心脏病突发。黄始木随后给禹部长打电话,询问他徐东载到大检察厅那天,提供过几份文件,除了细谷派出所的文件是否有其他。禹部长表示并没有其他文件,但他的表现已经出卖了他自己。黄始木隐约记得,徐东载曾提到过,除了细谷派出所的文件,他还给了禹部长另一份文件。由此不得不怀疑,三份文件中的另一份文件就在禹部长那里。路上,黄始木回想报告中的每一个细节。随后他来到南扬州警察局交通科,向调查组长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驾驶员因为心脏疼痛突然停车,大都会斜着停在路边,而不是向照片中显示的那样正直停靠。加之疾病突发应该是会紧急刹车,可现场并未发现刹车痕迹。面对黄始木的询问,这位调查组长有些敷衍。但耐不过黄始木的连连追问,他翻出了报警记录,上面标注有朴光秀先是自行拨打了急救电话,但电话接通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声音。组长解释称,如果是这种情况,朴光秀根本不需要紧急刹车。待黄始木离开后,组长赶忙打电话和崔炳汇报。禹部长从崔炳那里得知此事,为了不让黄始木查出真相,便决定让他离开调查组。此时,黄始木已经赶到朴光秀家,向其询问案件的事情。可朴光秀妻子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随口应付了几句。但问到朴光秀是否经常去南扬州,朴光秀妻子连忙否认。听从了朴光秀妻子的建议,黄始木约见了朴光秀生前的秘书。从秘书那里黄始木得知,事发当天朴光秀休假,关于他的行程自己并不清楚。她也提到,有时候一些客户会要求律师在会面之前关闭行车仪,加上他当天也喝了一点酒,秘书觉得朴光秀那天应该是去见了一个重要的客户。事发后,事务所里有流言说朴光秀背着所有人私接客户,似乎是因为他们兄弟中有人急需资金。一路上,黄始木一直在回忆所有线索,整合了所有线索之后他似乎找到了新的思路。刚刚回到办公室,禹部长就急不可耐过来找他。可是听说他打算放弃调查朴光秀案件的时候,禹部长松了口气。随后他佯装生气,指责黄始木办事不利。从于部长的反应看,他似乎是想要隐瞒什么事情,还想要自己把目光集中到细谷派出所那里。黄始木询问禹部长,徐东载到大检察厅的时候确实没有提交过另一份文件吗。禹部长自知瞒不下去,便将第三份文件拿出来,是关于全胜表的档案。全胜表怒气冲冲闯进革新团办公室,想要替开餐馆的妹妹出口气。看到崔炳,想起了当时自己担任局长的辉煌,可如今却要被崔炳低看一眼,他心里很是不服气。而崔炳已经调查到,全胜表不仅虚假加班冒领工资,在3月26日那天,他晚上七点一刻离开的警务科,十点半才返回。全胜表正要辩解,韩汝珍接续发起攻势,提出全胜表的作案嫌疑。事已至此,全胜表承认自己确实和徐东载见过面,当时两人谈论宋起炫的事情,但他绝不会绑架杀人。有网友留言称,自己在案发的时候看到了凶手的脸。经过调查,这位目击者名叫田机赫,有过赌博和欺诈前科。技术科通过放大扫描,对照片中反光的地方进行分析确认。从模糊的图像上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只手表的倒影,手表上有三个花状装饰。崔警官有些震惊,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表,与照片上的类似,而这种表是警方配发的手表。这就可以推测,徐东载失踪案很可能与警方的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