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之被吊死在长生堂 徐麟因妒生恨杀人被抓
路垚没钱交房租,只能忍痛卖掉自己收藏的宝贝,他一件一件擦拭,就在这时,雷蒙德来感谢他查明真相,还自己清白,路垚趁机提出让他买下这些宝贝,雷蒙德对这些不感兴趣,却看上了路垚随手做的画,当场出三十块答应买下来。
乔楚生对叶歌蕊的案子耿耿于怀,他本想把雷蒙德关进监狱,白幼宁很好奇他和雷蒙德的恩怨,乔楚生小时候在十六铺扛大包,不小心弄脏了雷蒙德的鞋,他就用烟头烫了乔楚生的胳膊,乔楚生至今对他好好珍惜,路垚却觉得雷蒙德成就了乔楚生的辉煌。
长三堂的妓女瑶琴送走了上一个客人,就准备上楼接待老主顾陈广之。突然从窗户玻璃映出一个被吊起来的人影,姑娘们吓得大呼小叫,瑶琴壮着胆子进屋,发现陈广之被吊于房梁,眉心刻着滴血的“孽”字。
乔楚生去百乐门舞厅散心出来,发现摩托车被路垚骑走了,路垚摇摇晃晃骑车撞到路边的护栏,乔楚生狠狠教训了他一顿,萨利姆来找乔楚生,让他去长生堂办案,乔楚生就带路垚一同前往,路垚趁机敲诈他。
乔楚生带路垚来到长生堂,瑶琴向他们讲述了案发当时的情况,他们到瑶琴的房间仔细排查,没有发现入室行凶的证据,就向瑶琴询问死者的情况,得知陈广之是上海滩首屈一指的刻瓷师,他很爱赌博。第二天一早,白幼宁来找乔楚生和路垚汇合,她已经查到陈广之是死于窒息,而且昨天是他恩师一周年的忌日,陈广之滥赌成性,欠下大笔赌债,也无心再雕刻,路垚发现死者头上的字刻的很专业。
路垚带白幼宁来到长三堂的后院,看到瑶琴房间下面有一条深深的痕迹,瑶琴解释是晾衣绳掉下去压出来的,白幼宁认定凶手是顺着绳子逃跑,所以没有留下脚印,她亲自做实验,差点掉下来,多亏乔楚生及时赶到把她抱下来,指责他们不该瞎胡闹,乔楚生已经查到十三个和陈广之接触密切的人。
乔楚生带着路垚一一排查,他们俩首先来找在拍卖会上和陈广之冲突的李墨寒,李墨寒拒不配合,对路垚恶语相向,还吐了他一脸口水,路垚气得咬牙切齿,乔楚生一出现,李墨寒立刻蔫了,乖乖接受调查,他昨晚在房间里雕刻,路垚发现他袖子上有瓷瓶上的粉彩,而且他刻的孽字和陈广之脸上的不一样,因此解除了他的嫌疑。
李墨寒觉得陈广之的师弟徐麟嫌疑最大,可他昨天不在上海,乔楚生派萨利姆去查徐麟什么时候回来,路垚好奇李墨寒为何惧怕乔楚生,李墨寒只说了他是八大金刚,路垚追着乔楚生问个不停,乔楚生避而不答。徐麟一回到上海就直接来巡捕房做笔录,反复证明自己不在上海,乔楚生派人核实无误,就放徐麟离开,路垚发现他穿了一双鹤鸣布鞋,布鞋干干净净。路垚认定徐麟在说谎,他带乔楚生来到火车站,发现三等座车厢移到前面,而且人多拥挤,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鞋子上都被踩脏了,路垚还派人查到火车站有一个缺口,他催乔楚生把徐麟抓起来。
路垚带乔楚生来到长生堂后院,巡捕也把徐麟抓来,路垚揭穿他对陈广之嫉妒生恨,昨晚找人冒充自己在上海参加王老爷子的酒会,路垚当场演示了徐麟杀人之后骑自行车逃走,然后从缺口进入火车站,在里面蹲守了一夜,等从上海的火车到站,他就随着人群一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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