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搭档初次成型
唐泛与潘安来到东记食肆吃饭,却发现今日的肉燥面与往日口感并不相同,他们叫来掌勺询问原因,原来掌勺者将鸡蛋与肉糜等不同食材的特性糅合在一起,才做出的此等佳肴。唐泛嘴上夸赞了掌勺者一番,却看出此人并非真正的厨子。他的站姿挺拔,必定擅长格斗之术,可见曾从过军;他的胳膊有通臂之力,可见是拿刀之手;而更加做实了身份的是此人穿着一双七品官靴,所以唐泛猜测此人乃七品锦衣卫一名。唐泛的推理丝毫不差,此人正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隋州。
隋州还未说明来意,就碰到了匆匆赶来的汪植。几人围坐一桌,开始商讨武安侯长子之死与太子伴读失踪两案的线索。太子伴读之所以最后出现的街井,正是因为有两个人争斗挡住了去路,其中一人便是唐泛,如今唐泛与两件大案都有牵连,隋州便将唐泛押致北镇抚司大牢问话。
唐泛被关押在牢内一夜,他将争斗当日的不在场证明在牢狱内画出,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当日申时一刻两人在闹市相遇后,唐泛便被顺天府府尹请到府内看卷宗直到酉时过半。郑诚是在戌时到子时之间被杀,唐泛只有在戌时三刻到子时这段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唐泛至少要在一个时辰两刻钟之内到达欢意楼将其杀害,并在张吏员通报时回家。可是唐泛到欢意楼总共有5条路线,这5条路线来回时间也是不可能完成的。
隋州听完唐泛的推理后,带他来吃了馄饨,并告诉唐泛,如果昨日不将唐泛收监,唐泛必定会被西厂带去问话,后果不堪设想。两人再次聊起太子伴读韩早的失踪案,唐泛无意间问起韩早的身形样貌,却发现与武安侯长子房内被吊死的小童极为相像。两人将韩府家丁带到顺天府验尸处,家丁一眼便认出了此小童正是失踪的太子伴读韩早。
如今两案关联密切,隋州也问起郑诚死亡当日的情况。郑诚初步被认定为中毒而死,在尸体附近还发现了一瓶郑诚每日巳时都会服用的富阳春,经下人查证,此药是拿着药方子到城内回春堂药铺配制而成的。
回春堂药铺内,抓配记录的几页被人故意撕掉了,据伙计所说,配药人名为林朝东,在几日之前便借口有事回了老家,两人只好带走了这间药铺的掌柜回北镇抚司问话,唐泛本想一同回北镇抚司破案,却被官兵拦在门外不让入内。
唐泛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往家中走去,路上却碰到了西厂官兵将其带到了汪植面前。汪植托西厂医官查验了富阳春的成分,对比药方后发现多了两味药:柴胡和西夏草乌头。他将此消息告诉了唐泛,并希望唐泛助自己一臂之力,早日查到凶手。
唐泛在欢意楼找到花魁清姿,向她询问起郑诚之事。郑诚虽对清姿一片痴心,还为清姿赎了身,但清姿却是逢场作戏,富阳春的配方是清姿为郑诚提供的,唐泛问起此事后,清姿承认提供药方只为挣钱而已。
出了欢意楼,唐泛被几位蒙面瓦剌人埋伏,生死攸关之时隋州出现,救了唐泛一命。隋州告诉唐泛,东厂失火,刚刚被带到东厂的郑诚尸身也被烧毁了。两人再次检查被焚烧的尸体,却发现这具尸体有三处刀伤,看来郑诚的尸体被偷偷调包了。
唐泛怀疑武安侯府将假的尸体交给了东厂,原因二人虽想不明白,但至少说明郑诚的死与武安侯府肯定有关。汪植查出的那两味药,草乌头虽然有剧毒,但柴胡却可以将毒性压制体内。日积月累下,原本滋补阳性的富阳春便成了泄人元气侵蚀心肺的慢性毒药。
两人正在商讨之时,吏员来报找到了韩早的马车。马车内藏大小镔铁七十余锭,足有数百斤,车轴处还有韩府的梅花印记,核对后确定此车正是前几日走失的韩府马车。马夫承认马车是在铁市的一家车行弄来的,
朝廷一直提防北患,严禁向关外出口兵器,而镔铁无需冶炼就可以打造成兵器。瓦剌人因买不到兵器便转而大量收购镔铁,因此在京城里有瓦剌人聚集的市集便称作铁市。
林朝东是两年前来到回春堂药铺的,掌柜只是听说他是为了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子来的京城,而李掌柜之所以害怕官兵,是因为自己在与瓦剌人做些地下交易。
回春堂的李掌柜与瓦剌人交易药材,韩府的马车最后落到了瓦剌人手里,而埋伏唐泛的也是瓦剌人。唐泛想去铁市一探究竟,而隋州则好心警告,瓦剌人生性勇猛,像唐泛这种奶油小生,进去不到一刻钟便会被撕成碎片。
两人乔装打扮进入铁市寻找马车下落,隋州正在询问时,唐泛却发现了自己被埋伏时丢失的玉箸。慌乱之中隋州与唐泛走失,不会武功的唐泛只好躲到夜深人静才敢出来,却在深夜的铁市遇到一位醉酒的女子,上来就打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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