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翀来香港 沈希言情绪崩溃
众人喝酒时,一个残疾人前来向他们讨要金钱,当残疾人走到小梅这儿时,看着她怔住了。聂云开递出了两张票子,等残疾人走后,问小梅是熟人?小梅表示那是信礼门的一个小兄弟,被人剁手了。兄弟相聚,百感交集。聂云开却从端木的言谈举止中查到了某种异样,他确定这是一种本能的知觉。他连夜发电报给上峰,请华东局协助调查端木翀在上海期间秘密经历及真实身份。
晚上,端木翀来到雷至熊的办公地方,雷至熊不乐意看到他,不自在的问端木翀,干嘛不在上海吃香的喝辣的,跑这儿来?端木翀表示,上海的朋友该跑的都跑光了,寂寞,加上雷至熊是他的老上级了,他是来投奔他的。这话雷至熊不信,一个孤岛时期就搞暗杀的人,独来独往,需要朋友吗?端木翀表示日本人都跑光了,杀谁?接着,端木翀递给雷至熊一张名片,雷至熊看到:中美飞安商行,看来端木翀把公司搬到香港来了,要在香港长呆。端木翀表示,他在这儿呆的时间长短完全取决于雷至熊,他要把这儿的共党肃清了,他也不必来这儿了。
郑彬没了,樊耀初心情不佳,他让沈希言代理营业部主任,聂云开表示沈希言适合。樊耀初又问他和沈希言的事儿,聂云开称二人已经过去了,他是往前看的,过去就让它过去了。这话被沈希言听得一清二楚,她径直进了屋子让樊耀初签署文件。沈希言心情正不好,又碰上江雪来找聂云开,那一颗心就更往下坠了。
天下着雨,沈希言等在聂云开的家门外,直等到她回来,沈希言忍着泪,聂云开把她请了上去。看着她湿淋淋的,让她洗个澡换个衣服,可是沈希言又转身要回去,聂云开看出来她有话与自己说,拦住她让她说出来。沈希言反问她要说什么他不知道吗?聂云开称自己知道,她觉得他这段时间冷落她了,其实不是那样,他让沈希言相信自己说的那句话,等战争结束了,他们俩一定会在一起。沈希言反问,如果战争不结束呢?这么多年来,她在他这儿学会了分离、等待、思念,她宁愿她这辈子都学不会。
聂云开很心疼沈希言,但又说他们必须忍耐。他请沈希言相信自己,只需要相信。可是沈希言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承受这一切。聂云开一直说自己很忙,忙着要吃饭看电影,忙着要成为别人的乘龙快婿。她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她再次问聂云开,他还是原来的他吗?聂云开紧紧抱着她,表示对她的爱从没有变过。他理解她所有的不安,但只需要等待,等待这一切过去,她只需要记着,他爱她。
沈希言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她知道聂云开所说的一切,她只是需要发泄一下,聂云开让她尽情发泄出来。二人互诉衷肠,约定战争结束二人在一起去哪儿都行。天色已晚,聂云开让沈希言在自己这里住下。而端木翀和小梅正在窗口望着雨,想着聂云开和沈希言,相比于小梅,端木翀更清醒,在他看来人生不只有儿女私情。聂云开很焦躁,直问齐百川,组织要对他家沈希言审查到什么时候,齐百川只能劝他忍耐。
端木翀到沈希言家吃饭,沈母把端木翀视作干儿子一样,还有意撮合她和沈希言。沈母把小梅支开,端木翀也直言不讳告诉沈希言,对她的心没有变过。1949年8月15日,远航、华航在香港上市,开创中国企业在香港上市之先河。两航职工工会也成立了。
雷至熊抓了一个学者,把他打得伤痕累累。雷至熊知道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便把一本圣经放在了他的手下,让他供出和共产党联络的暗号。学者在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下,供出了联络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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