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贞换上了中式的衣服,她希望自己的改变能带来谭伯顿的青睐,大潘却暗示她伯顿最喜欢的是原原本本的她。二人正聊着,春婷急急忙忙跑来找他们,说谭伯顿大闹鸿鹄楼还和周德打了起来。谭伯顿用枪指着周德,将栗子扔到火炭中,逼着周德用手火中取栗。加贞和大潘进来看到这样残忍的一幕,赶忙将谭伯顿推开,她告诉谭伯顿自己并未受伤,当日的事情已不想追究。谭伯顿却邪笑着说自己手上还挨了一刀,今天就是来找周德清算的。大潘告诉谭伯顿案子已了,他们应该尽快赶回天津。可谭伯顿却说真凶还未伏法。
他带着加贞来到曾吊着陈新花尸体的街道,将一袋子大豆从楼上洒落,通过大豆掉落的路径找到了一颗掉在墙角的珍珠。加贞跑来询问他为何这里还会有一颗珍珠,谭伯顿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吻了加贞。加贞完全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丝毫未感觉到谭波顿的异样。郑子武拿着这一颗珍珠,直佩服谭伯顿的明察秋毫。他们虽然在宋城峰的帽子上找到了一颗珍珠,却未将这颗珍珠同陈新花的项链串在一起以做比对,险些酿成错案。谭伯顿告诉他,这珍珠项链实际上是有两串。
宋承顺一直有吸食大烟的习惯,谭波顿趁着他买福寿膏时将他抓到悬崖上,逼问他如何断定陈新花有情夫的事情。宋承顺交代自己在陈新花身上闻到了大烟的气味,她一个女人又不吸食大烟,那身上的气味必定来自她的情夫。谭波顿刚刚得到了这么一条线索,周德便带着巴副总办来到悬崖,因这鹧鸪楼上级也有参股,巴副总办只好逼着谭伯顿立刻回天津。其实这巴副总办对谭伯顿很是照顾,他在周德面前佯装生气,将谭伯顿、大潘和宋承顺三人绑了装上马车,之后却又在中途停车命人将他们三人的绳索解开。谭波顿趁机踹倒巴副总办,还抢了他身上的腰牌,架着马车同大潘和宋承顺又跑回了福元县。
潘伯顿让宋承顺带着他前往烟馆见烟管的老板黑柴,他逼迫要黑柴把记录烟土往来的账簿交给他,黑柴自然不肯,谭伯顿一枪打中了旁边的手下,瞬间鲜血便映红了那人的衣服。黑柴害怕自己真的命丧于此,只得将账簿交给谭伯顿。谭伯顿让大潘和郑子武依照账簿上的名字逐一盘问,大潘疑惑地询问谭博顿为何他的“善良之枪”中为何会有子弹,谭波顿告诉他只有能够直面邪恶时才有资格提善良。大潘盘查了账簿上的名字,却发现并没有陈新花的情夫。谭伯顿同他来到黑柴烟馆的后门,看到了有人推着车来送福寿膏。他们跟着这人一路找上去,竟然找到了囤积福寿膏的仓库。
加贞兴奋的跑来和春婷分享谭伯顿吻了自己的事情,看来自己穿上传统的服饰还是能够讨得谭波顿的欢心的。春庭也为她高兴,她告诉加贞,谭伯顿亲了她就应该要对她负责,两姐妹兴奋地说起悄悄话来。宋成民提着茶叶来找春婷,加贞见状也不便再久留。宋成明告诉春婷,贺子武已经告诉了自己当年的事情,而自己当年其实是想带着春婷一起离开。春婷断然拒绝和他离开的请求,她拿出父亲的玉佩,声称自己坚信父亲不是凶手。春婷的父亲其实就是那被判监守自盗的贺镖头,她来到鸿鹄楼就是因为这里有众多达官贵人,她要留在这里搜集证据,誓要为父亲讨回公道。
谭伯顿让大潘穿上富商的衣服,自己也改穿了长袍,两个人乔装打扮来到囤积福寿膏的仓库。谭伯顿对烟土竟然也有很深的了解,他发现所谓最高级的洋土,其实是本地的福寿膏和西土混合而成,他断定这里一定有一位技法高超的福寿膏师傅。谭伯顿开口将整个仓库的福寿膏都买了下来,借此向管事的乔师爷说想要见一见这位做福寿膏的师傅。这时,那个爱慕春婷的赵礼出现在了仓库中,这福寿膏仓库正是他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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