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伤容乐瞬间无忧白发 傅筹关押太子亮明身份
无忧质问傅筹如何对得起那些敬仰他的百姓,傅筹声称自己对得起所有百姓,倒是无忧一直没有做出半点功勋才是真正对不起百姓。傅筹声称为了避免两军交战引起的厮杀,他不想有无辜人流血牺牲,于是有了更重要的决定,言毕,命人将夫人抬上来。
无忧眼见一袭红衣的女子被抬上来,以为漫夭非常激动,责怪傅筹不该把漫夭牵涉进来,傅筹询问盖头下的女子是否愿意嫁给他,女子幸福回答愿意。无忧这才放心知道里面的人不是漫夭,傅筹揭下盖头,原来是孙雅璃,傅筹宣布以后孙雅璃就是他唯一的正妻,无忧担心漫夭询问傅筹如何对待,傅筹则声称要把漫夭送给无忧,就看无忧自己是否愿意接纳。
话音刚落傅筹就命人将漫夭抬上来,只见红纱帐内抬着痛苦呻吟的漫夭,漫夭根本说不出话来,还被傅筹喂喝下了毒药,导致浑身燥热难耐,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折磨让漫夭生不如死。傅筹利用漫夭逼迫无忧投降,无忧痛苦看着无忧拼命摇头,无忧知道漫夭是想说宁死也不愿意让无忧跪下投降。漫夭为了阻止无忧投降,用仅存的意识拿起身边的匕首欲自杀,傅筹抢先一步夺下匕首,目光迎向漫夭的眼睛,还以为自己恍惚间看错了,眼神太像漫夭了,傅筹以为是痕香假扮漫夭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警告漫夭别想再假扮漫夭破坏他的计划。
无忧命悄悄命陈王带着兵将离开,一方面请傅筹放了陈王离开,傅筹的目标本就是无忧,因此爽快答应了。傅筹将解药抛向空中,无忧飞身而起接着解药直奔红纱帐内扶起容乐,容乐看见无忧就在面前,突然无忧的脸变成了傅筹的脸,容齐不怀好意的脸,容乐愤怒一剑刺向无忧的胸口。无忧忍着疼,扶着容乐将解药含在口中嘴对嘴喂容乐服下,晕倒在容乐面前。
红纱帐外,傅筹喝着酒,此时有人过来禀报,声称陈王已经离开,还有武林高手护卫,他们根本来不及阻拦。常坚也来禀报,称他们已经搜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容乐。
红纱帐内,容乐清醒过来,手中的匕首鲜血滴下,看着自己最爱的无忧就躺在面前,胸口早已被鲜血染红,容乐满头青丝变成白发,撕心裂肺呼唤无忧。而傅筹也已经察觉了红纱帐内的女子正是自己最爱的容乐,不信任和悔恨自责充斥着傅筹的内心。
容乐从红纱帐内坚持一步步走出来,手中握着匕首,可腿上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容乐跌坐在地上,傅筹冲过去将容乐揽在怀里,容乐一把匕首无力抵住傅筹的胸膛,逼着他去救无忧,同时也警告傅筹如果无忧死她绝对不独活,随即晕倒在傅筹怀中。
不远处高楼之上,容齐目睹这一切,攥着容乐玉佩的手早已血迹斑斑,看到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之后容齐失魂落魄离开。
马车之上,侍者为容齐包扎手上的伤,容齐目光呆滞,拿出之前给容乐的点心盒子,里面还有没吃完的点心,容齐心中安慰,至少那一块点心就可以保容乐一年性命无虞,而他要的不止是一年的平安,他要容乐一生平安。马车行至郊外,太后的马车早已等候在哪里,赞许容齐此番做的好,并且将解药给了容齐服用。
傅筹找太医给容乐看病,太医诊治不出容乐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为什么会白发,气得傅筹痛打太医。握着容乐的手,傅筹自责不已,他不知道何时容乐被调换的,而错误已经发生,他也唯有一生来赎罪。
在大殿之上,傅筹揭穿太子卖官卖爵的罪证,指责太子不配做太子,命人将其看押。朝中大臣认为不可以以下犯上,傅筹作为将军也没有权利如此做,傅筹亮明身份,承认自己是苻鸳的儿子,当时苻鸳被册封为皇后,皇帝也曾下令苻鸳之子皇嫡长子是唯一的太子,并且拿出了苻鸳的凤印宝册作为证据。
了结了朝堂之事,傅筹来到天仇门怒打林申,斥责林申更换容乐,林申反而声称按照当初的计划就是容乐,而傅筹为了保护容乐居然让痕香代替。林申反而认为傅筹总是说爱容乐,可是却没有发现在红纱帐内的是真正的容乐,反倒是无忧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容乐,其实傅筹心中应该明白,如果那个人不是真正的容乐,又怎么可能会骗过宗政无忧。听闻此,傅筹愣住了,或许潜意识里自己也有些确认她就是容乐了,只是没有及时去确认收手,傅筹黯然神伤离开了。
回去以后,傅筹一直守在容乐身旁,反复想着在地牢中他亲手喂容乐喝下毒药,看着容乐满头白发傅筹痛彻心扉。在门外的萧煞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杀了傅筹,泠月劝说萧煞不要冲动,傅筹回来之后就已经怒杀了守护容乐院子的护卫,连常坚也受到了处罚,现如今傅筹不眠不休照顾容乐情绪也处于悲痛之中,如果萧煞进去必然出事。泠月认为在容乐身边的人只剩下他们二人,如果他们再出事就没有人保护容乐了,萧煞这才控制了情绪。
容乐醒来看到傅筹坐在面前,怒斥傅筹表面假装在乎她,实际上却利用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让她厌恶至极,容乐表示自己一句话也不想和傅筹说下去,他让她觉得自己活着就是别人的累赘。傅筹想要解释,容乐也根本不愿意听,直接询问无忧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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