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酒吧被下药 贺言发现父私情
葛天和贺言因为纠纷被一起带到派出所,派出所调解两人后他们走了出去。在派出所门口花朵朵担忧葛天要负责给客户维修车辆,这笔钱少说也得几万块。葛天却没有好气地说这笔钱不要花朵朵操心,自己会想办法解决,至于花朵朵,他以警告的口吻命令花朵朵不要和贺言再见面。花朵朵觉得葛天不可理喻。
花朵朵满脑子都是葛天的事,以至于稿件根本没心思写。胡编辑催稿,花朵朵欲言又止地向他借钱。花朵朵晚上回到家里又给表姐打电话借钱,梦蝶听到她的电话内容后主动提出借五万块给花朵朵。花朵朵被雪中送炭兴奋地跳起来,但她马上意识到梦蝶那种收入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五万块钱,她警觉地问梦蝶是不是傍上有钱人。梦蝶有些得意地告诉花朵朵,自己跟一个大叔级别的人好上了,而且这个大叔早晚会离婚。花朵朵难以置信地听了梦蝶理直气壮的说辞,她愤愤地拒绝梦蝶称,自己才不会跟她这种三观不正的人借钱。花朵朵说完气冲冲地走出家门。
花朵朵接到胡编辑的催稿电话,她不得不主动到酒吧外拦住一些看上去有钱有地位的年轻人,采访他们关于创业的话题。许多人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花朵朵病急乱投医地不愿就此放弃,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注意到她。小伙子主动迎上去表示愿意接受花朵朵的采访,他热情地邀请花朵朵进酒吧谈。花朵朵犹犹豫豫地跟着小伙往酒吧走去,贺言正好路边目睹了这一幕。
贺言不放心地跟进酒吧,他问了酒保花朵朵身边帅小伙的身份,酒保告诉他那个小伙子就是一个泊车的小弟,常干些骗小姑娘的勾当。贺言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花朵朵那边,就在花朵朵起身去卫生间时,贺言看到小伙子偷偷往花朵朵的酒杯里投了一颗药。等花朵朵再次回到小伙身边,小伙不停催促花朵朵喝酒。贺言走过去打断他们,他劝花朵朵不要喝酒,花朵朵却不领情地反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贺言揭穿小伙子投药的勾当,小伙子灰溜溜地走了。花朵朵觉得贺言赶走自己采访对象十分不满,她怒斥贺言危言耸听,可话没说完就晕倒过去。
葛天四处打电话借钱时,正哥的一帮小弟围住了他。葛天被带到正哥面前,他唯唯诺诺地表示自己一定尽快给正哥的车修好。这时正哥的小弟拿出修理单,葛天看到十万的维修费顿时傻眼了。正哥黑着脸告诉葛天,自己只给他两天筹钱的时间。
花朵朵在酒吧又唱又跳地发酒疯,贺言好脾气地陪着花朵朵。在花朵朵终于酒醒后,贺言开车把她送到葛天公司门口。贺言为自己和母亲前些天赶花朵朵的行为道歉,他还递给花朵朵一个装钱的信封,花朵朵拒绝了。贺言离开后,花朵朵敲开葛天公司的门才知道葛天一直没有回来。
隔天贺言坐着白雪的车谈合作办工作室的事,白雪突然发现前面贺文华的车。白雪加大油门超车时,贺言发现开车的是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年轻女人。白雪笑着问贺言,开车的女人会不会是贺文华的小蜜。贺言黑了脸。很快贺言换乘一辆出租车跟踪了贺文华的车,一直跟踪到一家高档酒店。在酒店大堂,贺言看到梦蝶亲昵地挽着父亲贺文华的胳膊从大堂经过。梦蝶发现了贺言慌慌张张地疾步离开,贺言叫住了贺文华。贺文华一时无语,贺言怒斥父亲并表示自己坚定地站在母亲一边。贺言说完愤然离开。
葛天再次被正哥的小弟围堵,当葛天被带到正哥面前时,正哥提出只要葛天把他公司的帐号借自己转几笔钱,他欠自己的十万元修车费就了了。葛天闻言似乎看到希望。正哥要求葛天这两天不做完此事不得回家,他还要求葛天交出手机不得和外界联系。葛天为难地上缴了手机。
贺言回家时叶琳娜正打电话给三姐,她幸福地告诉三姐现在贺文华对自己就像当年一样体贴而温柔。贺言前脚进家门,贺文华后脚就跟进来。饭桌上叶琳娜谈性高涨,贺言突然提出让父母一起去旅游。叶琳娜虽有些意外,但很快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因为马上是他们的银婚纪念日,她马上着手谋划订酒店等具体事宜。贺文华心里装着事,他兴致淡淡。
梦蝶神采奕奕地重新回到盈科上班,贺言突然来到公司,梦蝶心虚地低垂着头。贺言当众宣布,自己的父母近日要去国外旅游庆祝他们的银婚,他说最近公司的事就由郑副总全权处理。梦蝶听到这话脸色阴沉下来,贺文华也从办公室探出头听到这话。
花朵朵约好了贺言到他正在装修的公司采访他,贺言谈到公司的企业文化和理念,花朵朵很不认同,她觉得贺言的一套理念似乎有些儿戏和不正式。贺言却振振有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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