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栽赃嫁祸一箭三雕 代善帮助东哥找出关键线索
代善边咳边在纸上奋笔疾书,但是写来写去,笔下出现的始终只是一个“东”字。侍卫进来禀报有位姓步的女子求见,代善知道一定是东哥,赶紧整理衣服,振作精神吩咐将她请进来。东哥煞费苦心地溜出来就是因为听说了代善的伤势,实在不放心,才过来探望。看到代善安然无恙,东哥准备离开。急切之中,代善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深情款款地表达了自己对东哥的思念,以及没能保护好她的愧疚。东哥很感动,但是她现在的身份是步悠然福晋,她心里只装着皇太极一人。代善知道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东哥的人,他还是希望有机会带着东哥一起离开,去寻找美好的自由。说到激动处,代善又剧烈咳嗽起来。东哥劝慰代善忘掉过去,忘掉东哥。
代善也一直在帮东哥查找用箭射伤她的人,并且拿获了贼首,缴获的信件上要杀的人特征和东哥一模一样:“身骑白马”,东哥就是骑着小白离家出走的;“右脸有损的蒙古女子”,东哥当年为了保持清白之身用蜡烛烧毁了自己的右脸。雇凶杀人者,信中还附上了一个精致的翡翠耳环作为信物。
皇太极迟迟寻不到东哥,他暴跳如雷,甚至扬言找不到东哥所有的奴才家丁都必须给东哥陪葬。布木布泰和娥尔赫故意出言挑唆,葛戴出面制止娥尔赫多生事端。这时有消息称东哥回来了,皇太极转怒为喜,不顾滂沱大雨,赶紧出去迎接。东哥想解释什么,皇太极如获至宝紧紧地抱住了东哥,布木布泰和娥尔赫醋意大发、又恨又恼,只有葛戴真心地为东哥平安回来感到开心。
皇太极来到东哥房中,东哥正在梳头。皇太极很开心可以帮佳人梳装。他拿起梳子帮东哥梳头,问起东哥到底去哪了?东哥直言不讳地说,听到代善受伤,她不放心去看了看。这一答案出乎皇太极的意料,手中的木梳子被折断,掉在了地上。东哥内心坦坦荡荡,她告诉皇太极自己并不爱代善,两人只是旧友之情,自己的一辈子都是皇太极的。东哥把匪首的信和耳环拿给皇太极看,皇太极看着耳环,认出了那是娥尔赫的东西。
皇太极派人搜查,在娥尔赫房中,找到了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耳环。娥尔赫满脸诧异,大声分辩自己的耳环早就丢了,自己的丫环巴音可以作证,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刺客的事情。布木布泰在一边煽风点火说,娥尔赫即使做出这样的事,也是因为太爱皇太极的缘故,情令智昏是可能的。皇太极本来就相信娥尔赫素来矜名嫉能,她三番四次的扰乱府内安宁,现在变本加厉算计东哥,这让他格外愤怒。他干脆命人将其杖杀以肃家规。布木布泰没料到竟然会闹出人命,赶紧跪下磕头替娥尔赫求情。娥尔赫不可思议地看着布木布泰,两人向来针锋相对如同水火,她肯求情只能是因为她栽赃嫁祸自己心中有愧。还有东哥,一定是东哥因为之前的事报复陷害自己。娥尔赫将心中所想大喊了出来,皇太极恨她胡乱攀咬,大喊拉出去。东哥脑中灵光一闪,也曲膝求情留下娥尔赫一命。葛戴素来宅心仁厚,亦为娥尔赫求情。皇太极只好改令将娥尔赫和巴音幽禁起来。娥尔赫把这笔账一股脑记到了所谓的三位蒙古格格头上,发誓要与布木布泰、东哥以及哲哲势不两立,这不是个人的荣辱,而是家族之战!
哲哲身居偏院,娥尔赫的叫骂声声震耳。她心思缜密,采用调虎离山之计将布木布泰叫到房中,同时命人偷偷到布木布泰房间查看是否有蛛丝马迹。布木布泰还想掩饰,哲哲一针见血地指出,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的侄女,她的胆子比天都大!布木布泰心虚隐瞒姑姑。
哲哲的侍女带回了布木布泰房中搜到的箭镞,哲哲认出是大阿哥豪格的东西。她明白布木布泰是计划用这些箭镞洗脱嫌疑嫁祸豪格,但是她必须得帮助自己的亲侄女,因为这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利益,她吩咐侍女第二天找个制刀坊将箭镞熔干净。
东哥一早醒来,发现皇太极已经起身穿好衣服。她心疼皇太极一边为家室劳累,一边还要为国事操劳。东哥说出了自己对布木布泰的怀疑,但皇太极认为布木布泰只是因为善良。葛戴精心刺绣,准备为东哥做香囊。东哥向葛戴询问皇太极与科尔沁联姻的往事,惊讶得知皇太极待哲哲福晋十分凉薄,如果不是碍于面子,恐怕都到休妻的地步了。东哥说出当年给皇太极留信出走时嘱咐皇太极善待哲哲,没想到事与愿违。
葛戴提议下午一起去看豪格练箭。豪格箭法了得,结束射箭过来给母亲和步悠然请安,并一箭射下天空盘旋的飞鸟。东哥偶然间察觉豪格的箭镞正是伤了自己的箭。东哥相信葛戴和豪格,意识到凶手是故意把线索指向娥尔赫和豪格,这么做的最大获益者就是布木布泰,凶手一定是她。
晚上,东哥把自己思虑的结果告诉了皇太极,认为布木布泰打的是一箭三雕的主意,杀掉了自己,再冤杀掉葛戴和娥尔赫。但皇太极以没有证据为由,拒绝相信布木布泰是幕后之人,东哥对皇太极处理家事的糊涂心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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