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成把自己是蔷薇的生身父亲的事告诉了蔷薇,尽管似乎证据确凿,但蔷薇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一事实。房成则霸道地立逼着蔷薇承认,或许真的是利令智昏,抑或是骨肉亲情?实则房成这个时候良心发现的可能性不大。蔷薇可不会顾及到这些,羞愤、恼怒使她发疯似的搬起一块石头对着房成砸了过去,还真巧,正中房成的头部。房成昏了过去,把蔷薇吓坏了,急忙往山下跑。可回头又怕房成会死,赶忙又回来,探探房成还有气息,没死。正想转身想去找人把房成弄走,没料到房成却突然大喊一声“蔷薇”,之后又昏了过去,这一下又把蔷薇给吓到了,几乎是魂飞魄散,飞奔着往山下跑。慌慌如惊弓之鸟的蔷薇,来到大街上犹自惊恐。正好碰见荣华和大嫂,两人在讨论着有关酱油厂的事。蔷薇看见她们便想起房成的话,于是就问陈老板的夫人当年是否有个寄养在他们家的小女孩,曾被正定烫伤身体留有疤痕。答案得到了肯定,她的身世也便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不愿接受又不能不接受事实的蔷薇失魂落魄,只好随着醒来后下山寻找她的房成一起来到湖边。房成告诉她只要她认他这个爹,另外努力报考中医大学好好地继承谷家的家业就行了,他别的什么也不求。蔷薇随房成乖乖地回到了谷家,谷大夫原谅了她,谷老太太也深感欣慰了。 虽然谷家不欢迎她,但忍冬还是尽心尽力地去找蔷薇,不想却扭伤了脚。早上一瘸一拐的忍冬出来做事,正好被正定看见。正定急忙过来帮助忍冬正骨,心里担心但并没有过多的询问,更没有责怪。不想,就在正定给忍冬正骨的时候,韩冲来给忍冬送早餐,看到这一幕后,内心潮涌,不免失落地离去了。正定送忍冬到药材铺,这才问起忍冬本来刻苦求知、目标明确,又报了夜校,一心一意地要深造医术,将来成为一名女名医治病救人,为什么就突然决定不考中医大学了呢?谁知忍冬避开话题,只字不再谈这件事,既看不出不舍,又看不出苦痛。这让正定一头的雾水,又满心的遗憾。这时,何秀来了,她是专程来找忍冬要钱的。从何秀身上,正定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忍冬决定不考大学的原因。忍冬身上哪里有多余的钱给何秀?可是,何秀无论如何不相信,死皮赖脸地就是要钱,于是两人便拉扯了起来。房成正好开车路过,如今他已是清源堂制药厂的经理,何秀见状心念转动,决定向房成要钱。房成无奈,给了何秀一些钱后,暗暗警告她不准向任何人提起有关他们俩的事和忍冬的身份问题。一天,清源堂的伙计带着来了一个肺痨病人,专程找谷大夫诊治,可巧谷大夫不在,房成暗下寻思,便说他可以带病人去找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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