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尾祭实为复仇夜 梅长苏苦劝言侯回头
吏部尚书何敬中由于心爱儿子何文新的入狱而一病不起,致使吏部的工作堆积如山无人处理。誉王为此头疼不已,年尾是疏通人情最重要的时期,万万怠慢不得。秦般弱在一旁为誉王献计,提出可以找人顶替何文新承受死罪。
言豫津和萧景睿一起到苏府看望梅长苏,豫津还带上了父亲言侯特地从岭南运过来的柑橘。但原本喜吃柑橘的飞流这次却显得兴致缺缺,梅长苏由此发现了柑橘中淡淡的硫磺味。在交谈间梅长苏得知言侯常年不与豫津一起过除夕,可今年他却特地运来了柑橘,这个奇怪的举动引起了梅长苏的怀疑。
另一边,靖王萧景琰进宫探望母亲静嫔,途中遇见户部新任尚书沈追。他问起此前沈追追查的码头案件,得知朝廷中有人在私运黑火,甚至有民间私炮坊在暗中营运。随后萧景琰又从母亲处知道了皇后所中之毒为软蕙草,服之令人四肢乏力,食欲不振,药效只能维持六至七天。
靖王到苏府拜访梅长苏,将皇后暴病的原因告诉了他。梅长苏一时无法理清头绪,猜测不出究竟是何人对皇后下手却又出手轻缓。在思考时他下意识地搓起了衣角,靖王想起好兄弟林殊也习惯于沉思时手中搓着东西,不禁心生怀念。
接着靖王又向梅长苏提起借人手保护沈追,梅长苏对于京内黑火流通一事了如指掌,这让靖王不得不佩服他的运筹帷幄。但他工于心计和擅长谋略,既用人不疑又非毫无保留,与生性耿直的靖王难免有些意见相悖。不过,梅长苏表示靖王可以尽情地试探他,考验他,他都无所谓,因为他知道他自己忠于的是什么。
近日的官船运黑火事件中,除了私炮房走私的黑火之外,还有另外两艘船的黑火不知去向。梅长苏认为一定是有人想以私炮房作障眼法将火药运进京城,而这背后的目的一定不单单是做炮仗那么简单。想起前日豫津带来的带着硫磺味的柑橘,又联系起言侯的胞妹皇后的暴病,梅长苏终于理清楚了近日来所有事情的联系。想必是言侯预谋在年终尾祭使用炸药,但他不忍皇后陪葬,才使计让她无法参加年终尾祭。
梅长苏于是不顾晏大夫的阻拦,硬是前往言侯府拜见言侯。他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言侯将火药埋在祭坛下的刺杀计划,询问言侯为何甘冒灭族的风险来策划这次袭击。言侯见已被梅长苏识破,也不再隐瞒对梁帝的恨意。
原来,当初言侯,林燮以及梁帝是立誓生死不相负的好兄弟,可惜梁帝在登基后罔顾誓言,甚至抢走了言侯深爱的乐瑶,也就是祁王的母妃宸妃。原本言侯在宸妃生下祁王后已经决定放弃,但却发生了后来的赤焰军事件,言侯因远离红尘而得以活命,可他的心中却默默种下了复仇的种子。
梅长苏指出言侯这只是在泄私愤,因为就算他杀了梁帝也于事无补,反而会造成大梁的混乱,甚至会株连他这些年一直都忽略了的儿子,天真爽朗的豫津。他好言相劝,希望言侯能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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