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头部受重击昏迷,醒后怀疑袭击者是金华所為。金华前往大倌的居所收取赏金餘款时被齐姑看见,齐姑将此事告知梁芯。金华收款后大宴同僚庆功,更邀得影月為座上客,得同僚支持;席上眾人视一然為异类,认定他难在警队久留。宴后金华欲与影月到山顶,遇上一然与梁芯。一然从梁芯口中得知金华原来收受了大倌家人的利益;一然特地前来质问金华,金华直认不讳,二人起了冲突。
影月彩蝶争风呻醋
返回欢得后,金华不禁讚嘆自己拥有影月这等通情达理的红顏知己;忽然有客来访,金华只?从窗户离开。鱼贩宝少前来探望影月,而金华从容地从门口进来,扮作要為影月「执寨厅」,成功诱使宝少决定明日為影月「执寨厅」。
金华回到三多里时,见到梁芯与一眾自梳女,便揶揄她身為自梳女竟然终日与一然為伍。梁芯师傅美兰听罢,以為梁芯真的可能自有打算,梁芯连忙澄清。沉傲山為瑞丰年米行老闅粳其二姨太何芸芳是其得力助手。芸芳怀疑有人偷米,略施小计便令监守自盗的员工大麻成露出马脚。
文韜炫富大烧银纸
「执寨厅」之意即某位达官贵人想成為心仪花魁「入幕之宾」时,便要开筵宴请全寨姑娘。鴇母唐玉娇和影月把此事通知瑞丰年米行的文韜,因文韜刚巧也打算在同日為蓝彩蝶「执寨厅」,因此玉娇着影月改期。影月气愤莫明,不满之餘还要到大厅替彩蝶赠庆;宝少到达后怒气冲冲找玉娇理论,影月為顾全大局,只好暂时哄回宝少。
宴席间,文韜尽显豪气本色,大撒金钱,他与宝少各烧银纸替影月与彩蝶取暖,好让她们不受寒。最初文韜略显优势,可是他的财富是由傲山借来的,银纸不够,文韜為顾全面子,突然打翻枱面更误伤宝少。
吕国趁机敲诈傲山
傲山收到一封字体潦草的「打单信」,向其勒索五十大元。傲山到警局报案,吕国遇见更亲自接待?山。可是吕国其实想敲诈傲山金钱,无意為他调查勒索事件,傲山愤然离开。吕国无意间听到昨晚文韜与宝少争执,误伤宝少,便借题发挥向傲山报復。吕国先命人夸大宝少的伤势,然后率眾到傲山的住宅拘捕文韜,要求收规三千元,否则会将文韜带回警局。傲山不从,文韜最后被锁进收押所。
一然博得傲山信任
一然為了替傲山调查「打单信」一案,亲自前往拜访傲山询问详情,初时被傲山拒诸门外。可是一然仔细分析信的字跡后,令芸芳推测到信件可能来自早前解僱的一名员工。
一然成功破案后返回警署,无意发现原来宝少的伤势是偽装的;金华指这是吕国的命令,着他不要揭穿,否则难在警队立足。一然没有理会,到傲山住所交代「打单信」事件时,告知他宝少的伤势是假的。芸芳听后十分愤怒,希望一然可以当面揭穿吕国的阴谋,若被解僱,瑞丰会安排职位给他,想不到一然竟犹豫起来,没有回应。
吕国带同文韜摆下宴席等候傲山前来。芸芳与一然出现,指出不会缴交三千元费用,一然更打算道出吕国的诡计。此时傲山出现,主动交出三千元赎回文韜,一然大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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