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戏院里的喧杂声让人觉得尽乎要窒息,虽然团长阿竣卖力的想把场子炒热,虽然喇叭手李名晖卖力的吹著喇叭,虽然正值花样年华的歌舞团台柱秋玉、秋美卖力的在台上跳着优雅的舞蹈、唱著一首「我最爱的人」的歌曲,然而鼓噪的观众们要的更多的不是优雅,而是让男人们倍感刺激的“清凉秀”,而这也正是团长阿竣在看到票房奇惨之下,暗暗下的一帖猛药,虽然拉抬了今日超人气的票房,然而人们要兑现,虽然团长阿竣尽力拖延,但是观众已不耐烦的向台上扔瓜子壳、果皮屑了。
无奈之下,团长阿竣拉过了秋玉,告诉秋玉希望她能牺牲自己,否则舞蹈剧团将面临解散的危险。此时的秋玉感到为难了,为了剧团,她理应做出牺牲,可是这牺牲,却要她宽衣解带,这让李名晖更感觉难过了,从来到剧团之后,李名晖就深深的被秋玉所吸引,如今心仪的人将要面临这么难堪的选择,而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上,这份心焦与自责,让他尽乎要发疯。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就在这个紧关接要的时刻,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秋美已经悄悄的换上了团长阿竣给姐姐准备的轻薄纱衣出场了,这时,观众获得了平息。秋美在台上卖力曼妙的舞动著,丢上台的已经不再是果皮纸屑,而是纸钞铜板,然而,秋玉哭了。这是怎样的一个好妹妹,为了她而牺牲了自己。秋玉感动着,正当戏院中正在因秋美的艳舞而欢腾之时,突然大批警察入内,众人以为是取缔而来,一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未料警察是来通知秋玉和秋美,她们的妈妈秀霞刚刚发生车祸,正在医院抢救。
当所有人都赶到医院之时,可怜的秀霞已经尽乎人事不醒了,她无法言语,只能握着秋玉的手,颤抖的告诉秋玉和秋美在她的“黄色皮箱中,有一个夹层,里面有个信封……快拿来!”
秋美来到了所住的旅馆,找到了母亲所说的那只破皮箱,也找到了母亲要的那份文件。在母亲所留下的资料中,秋美赫然知晓,原来秋玉并非自己的亲生姐姐,而是有一个十分富有的父亲。
秋美的心犹豫了,姐姐认祖归宗了,将会去过一个人上人的生活,而自己呢?母亲要不在了,自己势必仍然要在歌舞团中讨生活,难道自己的一生都将要在观众淫邪的目光中宽衣解带吗?掌声能维持多久?年老色衰之时,母亲的一生就会是她将来的写照。不!绝不!她不能这样过一生!
秋美出了笔,毫不犹疑的把母亲留下的信件中秋玉的名字改成了秋美,就这样一字之差,她一生的命运就将改变了,秋玉也即将成为秋美。然而当她来到医院之时,母亲却已撒手人圜,她恸哭,恸哭丧母之恸,但是这悲伤之中,却有著一份窃喜,母亲死了,再也没人能揭开她设的局,她将永远天衣无缝的被所有的人接受了...秋美暗自窃喜。
为了给秋玉妈妈办理一个体面的后事,阿竣将歌舞团解散了,办完秋玉母亲的后事,大家一同来到了台北,打算一同帮秋美寻找“生身父亲”。然而,当第二天,当他们所有人站在陈氏企业办公大厦的时候,却万万想不到被保安当作骗子报了警。秋美和阿竣被警查带走了,余下秋玉一人正着急时,被迎面开车过来的沈闻桦(陈柏钏的侄子)开车刮倒。从此,沈闻桦对秋玉一见钟情,他们之间开始了慢慢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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