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把路走窄了,未尝不是另一种出路”
有段时间没在大银幕上见着春夏了。
上一回是《明月几时有》,去年夏天,几个镜头。
笑的时候,把那些惊恐与忧伤,全都抿到了嘴里。
依然很难忘。
在《脱单告急》里,春夏演静雅的“女神”李舒舒,到底是要轻松愉悦一些了。
这二女一男的青春爱情戏,患得患失,你侬我侬,少不了一些窃喜,一些感伤。
这样的电影,这样的角色,不消说,春夏是能演得好的,而且,能演得让人觉得舒服。
她当然不是学院派。
她是那泥路边上的花,风霜雨露都历过一些,知道寒意会怎么爬上躯干,也知道泼下来的阳光,有多么奢侈。
就是多了那么一寸感知,等到要演那些有故事的人了,自己的眼神才会注满故事。
于是她笑也好,哭也好,都带有一种疼。不是钻心的那种,但会经心。
呈现得最极致的,必然是《踏血寻梅》。
王佳梅跟春夏,多少有点重叠,都是从小地方去了大都市,对生活有那么多的憧憬,对钱以及钱所带来的独立、安全,有那么大的热忱。
演这样的女孩,真是随便找几幕,都能看到那些短暂的欢喜里头,缝进了多少委屈与哀伤。
王佳梅去打零工,要在街上找可当兼职模特的。
她穿着高跟鞋,跌跌撞撞的,却一个人也签不到,被老板呵斥。
于是索性脱了鞋,赤脚在大街上赔笑。终于有人签了,又喜滋滋地跑到老板面前“邀功”。
可爱得有些不是滋味。
又有一幕,她在缱绻之后,坐在丁子聪身上,让对方把自己掐死。
此时她哭了,也笑了。
每次对着镜子试这场戏的时候,春夏都要落泪。以这样一种方式解脱,也是解脱吧。
她张口唱郑秀文的《娃娃看天下》。
“忘不掉的岁月,印象里是我淡淡泊泊的家……檐蓬上面那天空,那年可不一样吗?”
“如今自己继续每日制造我热热闹闹一生,但在美梦里又渴望再做个简简单单的人,回头问问这天空,这人生可轻易吗?”
一人份的寂寞、失落与期盼,就像是吹到了空气里,每个人都领受了。
后来,春夏发颤着,站到了金像奖的台上。
《踏血寻梅》拿下包括最佳男女主、男女配等7项大奖
她说自己接到了一个好角色,说角色让自己成为大家中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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