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把路走窄了,未尝不是另一种出路”
“我终于可以更放心大胆地追梦了,这是我最好的时机……谢谢香港电影,让我有饭吃有梦可做,可以一直拍电影。”
“有饭吃”——姿态可以说是很低了。但说的,净是一个单打独斗的女孩子曾经最凶的危机。
获奖之前,她籍籍无名,当模特之余,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我心灿烂》《我的博士老公》等连续剧中,演各种学龄女孩。
乖巧的,叛逆的,一水儿看下去,不差,但确实还差一个发光的机会。
可这发光的机会到来了,她也没着急加大亮度。
她躲开了许多媒体,说自己“还没收拾好心情”。也许,暂时迎接不了红的状态,也迎接不了红的过程。
可这不代表她被功名扰乱了视野。
获奖之后,她在微博上写道,“太阳没有迎面而来,是我在朝着它而去。”
走去的路上,她还在“挑”,就跟未成名时一样。
那时她是窘迫过的,要做各种兼职,试过起早贪黑,试过有上顿没下顿,都要放弃了,又鼓着一口气。
她需要工作机会,需要钱。但第一次见翁子光,剧组让她试两个角色,她试了一个就不试了。
因为另一个角色不适合,“演不好”。双方不欢而散。
别说不害怕,不气馁,毕竟,还没到“挑”的地位呢。
就像是那时跟经纪公司解约,背了债,是一辈子都没见过的数字。
但她还是会写下,“我成全了自己的潇洒,我就要为自己付出代价。想好了要成为的人,就往那个方向走去。”
“其实我好害怕”,但“打定主意不和世界和解,坐在地上哭一会就起来打架”。
幸好,也总有人与人之间,戏与人之间的互相成全。
翁子光后来要拍《踏血寻梅》,挑了180多个演员,还是属意春夏,因为她有他要的气质。
春夏也说自己一定要演这个角色,因为经历、脾性、态度、关系,“我觉得哪都合适”。
她胆敢说得出“这个戏,除了我谁演都会减分”,也有本事,把王佳梅演成春夏。
她自己觉得,“我内心笃定我甚至不可能演好其他东西了”。
虽说获奖之后她又表示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别人演,“一定是另外一种效果,但一定也非常好”,可在很多时候,就是舍我其谁。
“挑”也是好的,特别是现在,她有了更好的选择权,可以更加不慌不忙一些。
于是又从头做自己,不管角色的大小,先倒空,然后去拍。
《明月几时有》中,要行刑了,日本人驾着她跟方母往前走。
忽地回头,看到老人家耷拉着身子走不动,一瞬间什么恐惧也没了似的,她只顾转身去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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