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宇+马丽,一票难求的《东北虎》有多猛?
“中年危机”已经是个不太有新鲜感的表达主题,耿军想用他自成一派的风格特征包装翻新。
片中有句台词:“名词和动词最好用,形容词慎用。”用“名词”和“动词”拍出“形容词”,就是这部电影的独特腔调。
开场就出现的吃柿子、磕瓜子,到掰橘子,吃榴莲、蛋糕、地瓜、带鱼,抽烟、喝酒、啃肉、嚼大白兔糖...人物都困顿在高压的精神状态里,只能在吃吃喝喝的温饱状态里解闷,以此也就有了更加孤独、寂寥的气质。
耿军就是这样喜欢用一个个视觉意象与动势造型来展现人的特殊处境,表现人与社会,人与人,人与自我的折磨、消解的互动关系。
电影最动容、点题的地方是徐东回忆童年的一段自白。“我们都不会死,未来可好了。我们一起挺过今天,明天可有意思了”。说完这段话,徐东看向天空中自由翱翔的一支风筝。所有的苦闷与不满在最后有了一点抒发的出口,但仍是遥不可及的。
写实的,魔幻的,无力的,疲惫的,疏离的,暖心的,调皮的,热烈的...这些对环境与人性情感或相似或对立的描绘与形容,全都以简洁的信息与动作输出、包裹在这部电影里。
这也不是一部能讨好所有人的电影。
迟缓的节奏、片段化的叙事,带来了观感割裂不顺的问题。徐东、马千里或美玲的内心矛盾层面也都太单一。
当每个人都是笼中的“东北虎”,都指向了同一类型的精神危机,没有显著的区别和变化,轻盈的手笔也没有形成有效章法,就会显得表述重复、没有畅通一体。
这都是耿军在未来创作中要继续解决、处理的问题。但在此之前,让更多观众看到这部难以定义的电影,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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