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云：丰富的文本内容，打破常规的呈现方式

电视剧大多是有声的通俗小说，电影则像是叙事的诗歌，常常把时间和空间极度压缩，或者把一些日常无限放大。许多电影使用的“沉闷”的影像语言，不适合移栽到电视剧上。很多电影的内容，比如『天水围的日与夜』，是无法拉长成电视剧而存在的。如果要拍成电视剧，那些细碎的琐事，组成生活的一顿顿朴素的餐饭都无法引起电视观众的兴趣，必然得增添大量八点档式的狗血奇情。偶尔也会看到有电影感的电视剧，比如最近看到的2016年的日剧『火花』。同样以八点档式的狗血奇情作为主体，娄烨电影里的呈现方式是打破常规让人惊叹的。比如动作打斗的场面，既不是好莱坞式的用两秒一个的镜头组合剪辑而成，也不是传统港产动作片地精妙设计的你来我往的配合，剪碎后的长镜头让场面的混乱失序危险变得真实起来，让我不由自主绷紧身体屏住呼吸。也因此，如同小井在采访中所说，杨家栋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英雄，他并非功夫超群，也不能运筹帷幄，他只是固执地相信自己能还原出一个真相，至于电影最后一幕里他的决定，我在心中会画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