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的安慰之歌,震惊了我,才女啊!
我戴着耳机散步,听着德沃夏克的《新大陆》。这场演奏大约55分钟,正好够我走到海湾一个来回。记得第一次听这个音乐,是在拍电影《苏醒》的时候,我们几个演员聚在导演滕文骥家里,听他给我们讲解古典音乐。他是我当时认识的人里,唯一有古典音乐唱片的人,那是文革中被禁的东西。我们坐在那里,全神贯注、一动不动地听。只有滕文骥一个人,在气势磅礴、摧枯拉朽的段落,奋然起身指挥;在温婉细腻、抒情的段落闭起眼睛、张开鼻孔,抬起手臂,好像在延伸某一个音符传递给他的欣喜若狂。那天,我被一种神赐的魔力所震撼,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那份感动和渴望。也许音乐正是语言和沉默都无法涉及的一种表达,它那么抽象,却又那么直接地触碰到人心。忘了是哪个哲学家曾经说过,当莎士比亚必须描写无法表达的感情时,他便放下羽毛笔,求救于音乐。音乐的似水柔情能穿透心灵最隐秘、最柔软的缝隙,融化人间哪怕最坚如铁石的心肠。
德沃夏克是捷克人,创作《新大陆》的时候,他住在美国。他的灵感来自于美国辽阔的疆土,也来自于黑人的“心灵音乐”(Negro Spiritual)和印第安人的本土音乐。在一篇采访中,德沃夏克曾经谈到美国黑人和印第安人的音乐,跟古老的苏格兰音乐有一种莫名的相似。他把自己波西米亚人的音乐传统和这些不同民族的元素结合在一起,谱写出了《新大陆》。每次听,我总是被第二乐章管乐的娓娓道来所打动,它好像在诉说“很久以前……”那样远古的童话,让我联想起我们的祖先们,长途跋涉走出非洲后,发现新大陆的景象;或者是每一个背井离乡的人,在找到一片绿荫,一条大河,一块可以歇脚、扎根的土壤时的心情。
回到家里,邮递员正好在家门口送信。小女儿Audrey接到一只硬纸盒的包裹,是她夏威夷学校的好友寄来的。她拿起纸盒轻轻摇了摇,里面传来一阵唏哩哗啦的响声。打开后,我们发现一只破碎了的玻璃碗、一堆卵石和彩色玻璃球。Audrey笑眯眯的,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接到的是已经打烂了的礼物。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圆形的玫瑰花樽,把石子儿、玻璃子儿都倒了进去。突然,她在里面发现了一只带彩石的银戒指,高兴得忘乎所以。她的生日就要到了,18岁,人生最绚丽的花季。
德沃夏克是捷克人,创作《新大陆》的时候,他住在美国。他的灵感来自于美国辽阔的疆土,也来自于黑人的“心灵音乐”(Negro Spiritual)和印第安人的本土音乐。在一篇采访中,德沃夏克曾经谈到美国黑人和印第安人的音乐,跟古老的苏格兰音乐有一种莫名的相似。他把自己波西米亚人的音乐传统和这些不同民族的元素结合在一起,谱写出了《新大陆》。每次听,我总是被第二乐章管乐的娓娓道来所打动,它好像在诉说“很久以前……”那样远古的童话,让我联想起我们的祖先们,长途跋涉走出非洲后,发现新大陆的景象;或者是每一个背井离乡的人,在找到一片绿荫,一条大河,一块可以歇脚、扎根的土壤时的心情。
回到家里,邮递员正好在家门口送信。小女儿Audrey接到一只硬纸盒的包裹,是她夏威夷学校的好友寄来的。她拿起纸盒轻轻摇了摇,里面传来一阵唏哩哗啦的响声。打开后,我们发现一只破碎了的玻璃碗、一堆卵石和彩色玻璃球。Audrey笑眯眯的,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接到的是已经打烂了的礼物。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圆形的玫瑰花樽,把石子儿、玻璃子儿都倒了进去。突然,她在里面发现了一只带彩石的银戒指,高兴得忘乎所以。她的生日就要到了,18岁,人生最绚丽的花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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