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姜色》:此行的高山远路
比路更长的情,比山更高的爱。今天一个人"包场"看了《阿拉姜色》松太加自然流畅地叙述着这个平凡的故事。收音机、妈妈的新毛衣、往人前夫的照片、安多友人的两壶热茶、失去妈妈的小毛驴、扑进酥油灯里的飞蛾,一帧一帧,张力十足。
俄玛从医院出来后,对丈夫说她想磕头去拉萨。丈夫罗尔基提出要一同前往,俄玛执意要罗尔基留下来照顾年迈的父亲,临行前给老父亲买了电动剃须刀和棉拖鞋,去娘家看了自己的父母,给妈妈买了毛衣,给儿子带了玩具,拿着往人前夫的骨灰盒告了别。
丈夫罗尔基对俄玛的想法是有自己的担心的,但还是为俄玛做了磕头用的木头,还是用最好的松木做的,临行前日,他贴着收音效果不好的收音机,以连续几日有雨的天气预报为由劝妻子晚几日再出行。送行时,罗尔基担心着目送妻子开始朝圣之行。
罗尔基得知俄玛病情后追到了路途中的妻子。俄玛弟弟也带着俄玛的儿子诺尔吾找到了路上的妈妈,诺尔吾坚持要和妈妈一同去拉萨。团聚的路途几人开始说笑,罗尔基揪着诺尔吾的耳朵问你看到拉萨了吗,后来才知道罗尔基的爸爸小时候也这样逗过罗尔基。俄玛那一刻的笑容是全剧里最灿烂的笑容。
那一天的晚餐,夫妻俩唱起的《嘉绒酒歌》就此,一个家庭在路上重新团聚。
爱像烟火那么灿烂。俄玛病情开始加重,她对丈夫坦白了此行的真正原因是想在生命的有限时间里完成对往人前夫的诺言陪他去一次拉萨。罗尔基也因此彻底陷入了家庭伦理困境中。飞蛾扑火比喻自取灭亡。在爱情里,是形容一个人奋不顾身地爱。开场第一个镜头是飞蛾扑向窗户,第一个声音就是俄玛梦醒后的哭声。第二次的飞蛾镜头是在俄玛病入膏肓即将告别时,一只飞蛾从俄玛身旁飞走。
第三次的飞蛾镜头是在俄玛走后,做完宗教仪式后,罗尔基和诺尔吾在帐篷里守候酥油灯时,一只飞蛾扑进火里,当罗尔基说罪过的时候,我的心颤抖了一下。酥油灯灭了,也开出了一朵酥油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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